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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一登基就苦練兵馬,劍指蒙古。
「當時京城是太后做主,太后讓使臣回話,說國庫空虛,拿不出這筆銀子,還說什麼堂堂大國不能被蒙古要挾,總之,直接立了趙王雍辭當皇帝,並沒出這筆錢。」
齊宥:「……」
綁匪綁人還開價呢,人家蒙古打場仗,好不容易抓了皇帝太子回去,一城一池都不要,就讓你拿點銀子,還被你拒了?
還直接立了新皇帝?
這也太沒把人家蒙古放在眼裡了,明顯想讓對方撕票的架勢啊?
那人又道:「當時陛下還是太子呢,在蒙古等了好幾個月,本以為會盼來朝廷的兵馬,結果呢,卻得到朝廷已立新帝的消息,太后明擺著不想管他,陛下自然對太后心冷。還好陛下雪夜提弓,從蒙古廝殺出來……」
齊宥眼眸低垂:「陛下那時……也不過十三四歲吧。」
那人點點頭:「也就十三歲吧,別看咱們陛下如今對朝政民生多有懈怠,當年在戰場上,也是百戰不退的少年呢。」
百戰不退,定是極為威風的吧。
可齊宥卻在想,百戰不退,會不會只是因為……退無可退呢?
十三四歲的孩子,又是如何在風刀雪刃的塞外求生?那般桀驁暴戾的人,會不會深夜飲泣?
滿桌珍饈,突然沒了滋味,齊宥默默放下筷子,獨自出神。
在座的人都吃著香噴噴的佳肴,無人理會陳年舊事。
齊宥說不出的心煩,一時只恨自己多事去問這些,反正春獵時自己就要溜之大吉,暴君的過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齊宥果斷結束談話,悶頭吃菜。
席間,悶頭吃菜的除了齊宥,還有蕭朗吟。就連向來遲鈍的魏九朝都察覺出氣氛不對,悄悄問齊宥:「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
「啊?」齊宥心不在焉:「不曾。」
「那他怎麼飯也不吃,一臉討債似的盯著你。」魏九朝哼哼唧唧:「膳用到一半起身就走,也不知他去了哪裡?」
國子監夾道,念恩微微躬身,一臉恭敬的朝面前的蕭朗吟賠笑:「公子,近日不出台,實在是排雲台里大事小事特別多,我抽不出時間……」
「我知道公公一向是大忙人,聽說除了我們府,公公和太后也來往密切?」 蕭朗吟輕輕一哂:「太后近日身子骨可好?」
「太后身子骨……」念恩話說到一半,猛然頓住:「公子說笑了,太后住在宮裡,我在排雲台伺候陛下,怎麼知道她老人家的身子骨……」
蕭朗吟道:「你不知道太后的身子骨,總知道排雲台的事兒吧?」
念恩艱難的咽口水:「這……公子,最近台里真沒什麼事兒,您最近怎麼對排雲台這般上心呢?」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鎮遠侯關注台里的消息,是有心造反,但公子還在念書,向來不關心朝中事,怎麼如今也巴巴兒來詢問……
蕭朗吟沉下臉:「我只問你,排雲台的馬車是不是黑漆所制,車體繪有並蒂蓮的暗紋!」
「我的公子哎,你這臉色嚇人的把我叫過來,我以為打聽什麼驚天大事兒呢,弄了半天就打聽馬車?」念恩擦擦汗,鬆了口氣:「是,車的四角聳起來,跟屋檐有點像……」
蕭朗吟眼眸又深了幾分,他猛然攥住念恩的手腕,聲音發悶:「你老實說!最近排雲台有沒有進新人?」
「新人?」念恩想到齊宥的威脅,忙搖著頭結結巴巴道:「沒……沒有……」
蕭朗吟冷冷道:「想清楚了再說!」
「真的沒有。」念恩只覺手腕劇痛,帶著哭腔無奈道:「公子,我素來只在偏殿伺候,就算真的有新人承寵,我也難知曉啊……」
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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