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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别墅的车上，沉默不语。
先前的商谈，他已经充分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也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上面。
上面会如何决定他不知道，但他的要求只有一个：
可以削减未来一些年的科研经费，推迟正在准备中的“绿洲”项目和“南天门”项目，但“金雕”项目和另一个根据他提供的鹰国技术资料而正在进行中的反隐雷达项目绝不能有任何经费削减。
因为这是当前唯二可以提升我国国防实力，缩短与鹰国空中战力差距的军事科研项目。
按照鹰国以往的作风，他们有很大可能会在某处发动战争，从而转嫁矛盾和危机，通过军需拉动其国内经济，并在战争中获取利益，最大程度抵消一部分经济危机带来的巨大损失。
……
中南海。
几位长老再次坐到一起，只是气氛有些凝重和严肃。
“详细报告都看过了吧？”大长老问道。
“看过了。”
几位长老点头。
“你们怎么看？”
“他的想法确实有些太过激进，但不可否认，具有很大的可行性，而且很有诱惑力。”
“风险太大了。一旦失败，我们就必须面对经济危机的毁灭性后果。”
“可以采取折中方案。让财政部拟定可行性计划，保留合适的抗风险储备，其他用来执行。”
“我同意对关键战略物资的大批量采购，其他的必须慎重考虑。”
“我还是不同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几位长老经过长时间讨论，意见逐渐呈现出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种涉及国家安稳的大事，的确需要非常全面和慎重的考虑。一旦在决策上出现问题，国内就必然陷入动荡。
始终静静听着的大长老忽然轻轻敲了敲桌面，平静道：“我同意他的观点。”
几位长老立刻停下讨论，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看向窗外，开口道：“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不论成败，这都是一个契机，只看我们是否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几位长老沉思不语。
“让财政部按照他的思路拟定一份全面分析报告和可执行计划。”
大长老收回视线，看向几人，平静道：“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应该在策略上做出一些改变了。
“成，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败，罪在当代，功在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