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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敢惹余蔓讓尤淵刮目相看,是誰給紀氏的勇氣呢,孩子嗎?尤淵發現他真是一點都不懂女人,那個被打了板子趕出府的姬妾的所作所為他不曾忘記,他是視余蔓為囊中之物,但他還沒下手也沒過明路,這麼做對她們有什麼好處呢?難道她們以為幹掉一個對手就能提升自己的競爭力了?難道不該全心全意地討好他獻媚於他嗎?
不過這樣也好,給余蔓壓力好讓她早些明白誰才是她的依靠,他只需一切照舊,靜靜地等著。
余蔓拭劍獨坐想了一晌午的心事,屋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如酥小雨,她走出房門站在屋檐下伸手接著若有若無的細雨,突然想去街上逛逛,找家小店吃碗麵順便打聽一下師兄們的近況。
落了一地的棋子余蔓沒有收拾,彎腰拿了棋盤上的劍系在腰間,撐著一把油紙傘,傘面是她新畫的喜鵲鬧梅,也不知乾沒干透會不會暈色,出門走在濕滑的石板小路上,烏蒙蒙的天色竟讓余蔓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我帶了劍,想自己走走,你們回去吧!」余蔓扭頭對跟在身後的侍衛說。
兩個侍衛面面相覷,又看了看余蔓腰間掛著的劍,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就在他們左右為難的時候,余蔓已經走遠了。
路過巷口時余蔓聽裡面有打鐵的動靜,便尋到巷裡的鐵器鋪挑了枚扳指,鋪里沒有餘蔓尺寸的扳指,要戴一層指套大小才能合適,臨走前鐵匠建議她可以自己帶塊玉料或者牙料去首飾店特製一枚扳指。
丁佐雨笠遮頭買酒而還,他猛地一頓,呆立在街頭看著佳人執傘從如詩如畫的煙雨中顯露出曼妙身姿,一步步向他走來。
天空放晴,酥雨未歇,余蔓舉著手滿意地看著拇指上套著的鐵藝扳指,油紙傘上的圖案斑斑駁駁地映在蔥削白玉上,忽聽身后街角有人喚了聲「夫人」,聲音陌生,她腳下略有遲疑卻終是沒有回首尋望,這世上可以被稱為「夫人」的人不計其數,又不是她一人獨有的稱謂。
「夫人,怎地一人獨行?」
余蔓舉了舉傘抬頭望去,韓清一身常服手裡拎著一條豬肉,發頂肩上都是絨毛般的雨珠。
「韓將軍?」余蔓意外歪了下頭,「正好我有事找你。」
「夫人儘管吩咐。」
「你能把得勝借給我嗎?讓它幫我守幾天院子再還你,行嗎?」余蔓試探地問,訓練得勝肯定花了韓清不少心血,她貿然借狗,韓清未必會同意。
「行。」韓清答應得爽快,「夫人是回府等,還是隨我去牽?哦,寒舍不遠。」
余蔓才出來可不想這麼快就回去,當然選擇親自走一趟,路上二人閒聊了幾句近況,氣氛便沉默下來。韓清想到尤母臨終前有頭沒尾的兩句問話,他想問余蔓一問,可又覺唐突不知該如何開口。余蔓與韓清並肩走著,也想起了這一茬,心情頓時有些微妙。
她出嫁的路上是拿韓清做參照胡思亂想過,也許她對韓清真的存在過一種未曾有意識的不知能不能算得上是情愫的情感吧,但是有那麼明顯嗎,娘都看出來了?
要說她和韓清之間奇異微妙糅雜成一團的那種不知名的東西,應該主要來源於她和得勝莫大的緣分吧
從韓清家牽了狗,余蔓帶著個龐然大物面也吃不成了,就直接回了尤府,自己去廚房擀了麵條,叫廚娘幫她燒火煮麵條打雞蛋鹵。
落日潑出漫天紅霞,尤淵白天得了來看望余蔓的理由,晚飯也沒吃施施而行至余蔓的院子,就見樓門前臥著一隻健碩的大黑狗,黑狗從食盆的白麵條里抬起頭戒備地盯著尤淵,嘴上掛著幾縷麵條,樣子有點蠢。
得勝認識尤淵,所以只哼了一聲就繼續埋頭吃麵條了,余蔓在它的麵條底下埋了兩枚煮雞蛋,它已經吃到了。
面和鹵就放在外屋的桌上冒著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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