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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浪線、折線、圓圈……都能達到。
步行、乘車、坐飛機……都是手段。
解約是他們這條路的終點，也是作者要的結果，過程嘛……因為留白，給了他們可操控的空間。
沈熠寧好奇道：「接下來呢？你是怎麼計劃的？」
唐少澤道：「我跟集團……或者說唐家，從一開始就不是撕破臉的模式收尾的，最起碼在公眾面前不是——我們是友好交接了的。集團之所以讓靳言以副總身份出來交接，是因為想給唐家留條後路——雖然這後路在暴雨夜那天徹底切斷了。」
說到這裡，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仍然意難平。
沈熠寧擔憂地抓住了他的手，輕輕捏了捏，以作安慰。
唐少澤失態也只是片刻，很快用平靜的聲音繼續道：「……但是我可以利用這一點。我跟靳言商量好了，集團會營造出一個假象，將你我自然而然捆綁在一起——你和集團解約後，成立熠澤，ceo是我——旁人會下意識以為，我從集團離開，是專門為了給頂流沈熠寧開闢一條新路走。」
沈熠寧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這樣想出逆風翻盤辦法的唐少澤太有魅力了。
「……這樣你身上跟寰宇相關的資源以及合作不會斷掉，我以前積累的人脈和資源也同樣能用在你身上，你的粉絲不會失去理智大規模攻擊寰宇，寰宇也能維持住真假少爺的表面關係，隱藏冷落頂流強捧自家少爺的目的——雙贏。」唐少澤說完又補充，「當然，只是表面看起來的雙贏，你從集團脫離出來後，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他們競爭了。到時候，我會只讓你贏。」
沈熠寧彎了彎桃花眼，糾正：「是『我們』。」
唐少澤挑了挑眉，隨後贊同應道：「沒錯，是我們——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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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懲罰
當晚，唐少澤接到了靳言的私人電話。
彼時，他正洗漱完畢，準備回房休息。
沈熠寧則剛好從書房坐著輪椅出來，腿上放著小武給他拿過來的靈感本。巴掌大的硬殼本攤開，兩面都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可見他靈感爆棚，發揮不錯。
擦著頭髮的唐少澤回房去拿手機前，目光掠過沈熠寧腿上的靈感小本本，隨後上移，跟沈熠寧的目光對上了片刻：「寫新歌了？」
他也算見識了沈頂流的另一面——勤奮刻苦，剛出院就迫不及待地進行創作。
難怪他能成為頂流。
沈熠寧點點頭：「嗯！待會兒給你看。你慢點兒走，手機多響兩聲沒關係的。」
唐少澤的手機鈴聲就是手機自帶的那種乾巴巴的響聲，沈熠寧心思一動：唔，得想辦法向老婆推薦自己的歌當鈴聲。
他將輪椅調成手動模式，慢吞吞在客廳磨蹭，有點想跟著唐少澤回房間，但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絞盡腦汁也只來得及停在唐少澤臥房門口問了句：「誰的電話？」
「靳言。」唐少澤卻不避忌他，大大方方把手機屏幕展示給他看，「應該是要跟我說一下陸景鴻那邊的情況。」
他劃開通話鍵接通，又點了擴音器，對著沈熠寧說，「你也聽聽看吧。」
另一端的靳言還沒開口先聽見這麼一耳朵，明白有人旁聽，就沒過多寒暄有的沒的，直入正題：「少澤，陸景鴻那邊同意了讓沈熠寧解約，也同意了你之前給我說的那些解約條件。」
沈熠寧驟然獲得邀請，心下一喜，而後勾唇轉動輪椅進了唐少澤的房間。
他一心二用，一邊聽靳言說話，一邊盯著唐少澤還有點滴水的頭髮——想幫他擦頭髮。
可惜，唐少澤既然手機擴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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