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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忘璽全神注意在木雕上根本沒注意到他說什麼, 隨口「嗯」一聲。
葉兮兮一扭身, 跑走了,面容慘白, 步履不穩。
回屋後, 葉兮兮捂住胸口撲倒在床上, 心臟一下下抽搐著, 雙眸空洞無神,淚眼朦朧。
葉兮兮生日, 府里向來重視, 小廝丫鬟們吉祥話不斷, 老將軍往往在一整天都會和顏悅色的, 事事依著他。
一大早老將軍就去了兒子屋裡。
葉兮兮還未起,老將軍摸摸他兒子的頭髮,一臉欣慰:「你不知不覺都長這麼大了。」
葉兮兮撒嬌的蹭了蹭他爹的手。
老將軍有些感慨:「您娘臨終前讓我好好照顧你, 你能好好的長大, 我也算對你娘有所交代。」
葉兮兮怕觸及老將軍的傷心事, 連忙說:「您把我照顧的很好。」
老將軍笑笑,遞給他一個錦盒,盒裡裝著一個玉鐲, 晶瑩剔透。
「這是你娘留給你的,說是給未來兒媳婦。」
葉兮兮摸摸玉鐲, 心裡流過一絲暖意,他對娘親沒有記憶, 但他看過她的畫像,美麗又嫻靜,自己長得像她。
老將軍笑道:「等你和忘璽各自成家,我也就徹底安心了。」
葉兮兮面色一暗,心想葉忘璽就快被你那侄兒勾走了,您還想兒媳婦呢。
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是葉忘璽,老將軍看到他欣慰的笑笑:「來啦,你陪兮兒玩一會兒,我去看看廚房做了多少兮兮愛吃的菜。」
葉兮兮爬起來梳洗,並不看他。
葉忘璽在桌邊坐下,等他梳洗完了,才把木鳥遞給他,柔聲道:「送給你。」
木鳥雕得精緻,一看雕刻它的人就是用了心的,遠遠望去活靈活現的,葉兮兮一看就喜歡。
剛想伸手去接,葉米就跳了出來:「堂兄,生辰快樂!」
葉兮兮臉色一僵,瞬間想起了葉米給葉忘璽擦汗的模樣,心裡的那團火壓制不住的想要爆發,怒氣上涌,手不自覺的一揮,木鳥掉在地上,翅膀直接斷了。
三人眼中都流露出錯愕。
葉米直接怒喊道:「堂兄你不喜歡也別摔啊!你知不知道忘璽堂兄做的多辛苦,真是太過分了!你不想要可以給我啊!」
葉兮兮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他只是想揮開葉忘璽的手,沒想要摔木鳥,可是看著地上斷了翅膀的木鳥,他解釋不出口。
葉忘璽臉色難看,他盯著葉兮兮,漆黑的眸子裡日漸壓抑不住的暴戾一閃而過。
「葉兮兮!」
葉忘璽很少叫他的全名,叫了就一定是生氣了。
葉兮兮眼睫止不住的顫了顫,在眼帘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葉忘璽心裡一軟,他閉了閉眼,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葉米瞪了葉兮兮一眼,也跟了出去。
丫鬟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葉兮兮抱著木鳥在哭,全身都在顫抖。
那丫鬟一驚,這可是葉府的寶貝疙瘩,她還沒見他哭過,忙走過去問:「主子,怎麼了?」
葉兮兮漸漸控制不住哽咽,哭的抽抽嗒嗒。
「……木鳥……翅膀斷了……」
丫鬟鬆了一口氣,無所謂的道:「斷了就再買一個唄。」
葉兮兮眼淚成串的掉。
「買不到了,再也買不到了……」
他的聲音沙啞,摻著鼻音。
丫鬟看了看那木鳥,有些不解,這木鳥除了精緻了些,也沒有太金貴,小公子怎麼哭成這樣。
葉兮兮一邊啜泣著一邊把這些年葉忘璽送他的生日禮物都找了出來,抱在懷裡,一樣一樣的看,每一樣他都好好保留著,只有這木鳥斷了翅膀,想著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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