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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有些拥挤。动人师姐的几根相对顽皮的秀发在时不时撩动秦塞的鼻尖和脸颊的同时,也在不停的撩动着青年的心尖儿,飘入鼻翼的沁人幽香更是厉害的过分,一刻不停的散发着该死的魔力。
对于让素不相识的年轻人骑乘,绿耳开始是强烈反对的,但当它看到主人师姐那饱含深意的目光后,就温顺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事实上,做一匹马远本来就很不容易,做一匹宝马则更难。
平凡的常普凡骑在刚认识朋友让出来的高头大马上,昂首挺胸,感觉自己颇有些不平凡。和多数豫东农村的年轻人相比,常普凡绝对属于最见多识广的那一小撮儿人,他从未对人提起过,十三岁那年,他就用三叔从后村换豆腐的李根儿叔那借来的骡子学会了骑马,虽然后来疏于练习,但骑马这项技能,一旦学会,一般来讲就很难忘记。不过可能因为秦塞这匹马过于高大的缘故,虽然明知道以自己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坠马受伤,常普凡心下仍有些惴惴不安,驱使马匹也很小心翼翼。
“我说,凡子兄弟!”实在被那几根秀发撩拨的心子跳的厉害,秦塞只有使出转移精力的法门,没话找话的对骑在马上仿佛浑身不得劲儿的常普凡说道:
“你三叔的钟馗剑法暂且不说,他那手落花生你学的怎么样了?当下能落几颗花生?”
豫东常驼子威震江湖数十年,之所以被称作被称作花生剑客,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手钟馗剑法出神入化,一改多数剑法以刺为主的招数,而是将“割”之一字演绎到了极致。
三十多年来,恐怕他常寿自己都已记不清,有多少采花不杀人的贼人被他割掉了作案工具,又有多少害人性命的歹人被他割去了大好头颅,更不记得有多少不分对象行窃的“三只手”被他割走了赖以生存的拇指和食指……
钟馗剑法,让威名赫赫的常驼子所过之处所有宵小噤若寒蝉,而直接将他在武林中的地位推向顶峰的则是他那一手光明正大的暗器手法——落花生。早年,以摆摊售卖炒花生的常大侠遇到逃跑的歹人时,极少真正发足狂追,而是大喝一声“接暗器”后,随手抖落出数颗到数十颗不等的花生米。
这些花生米在黄河滩沙地生长而成,个大皮薄,炒熟后油分大、味道香,被常寿抖落而出后往往让对手防不胜防,因为这些旋转而出的花生米虽然离开常寿那双骨节尤其粗大的手后速度看似不快,但全部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总能通过诡异弧线轨迹的无穷变化精准的敲中对手的窍穴,只要在百丈以内,躲在那里都没用。
这手落花生的暗器手法秦塞在九岁的时候就学会了,只是当时仅可抖落一颗花生米,威力也相对有限,现在,他完全有把握抖落七颗花生在三十丈以内建功。
“这玩意儿好是好,就是不好练呐,练了好几年了,到现在我还是只能落三颗,不过有效距离却能达到近五十丈。”常普凡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