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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啊死的，就是想做这件事情，想去见这个人，所以来了这里。”
“嗯。”叶天雪见他如此坦荡，便没有怀疑他的话。
数过了十户，凌湛与叶天雪在一户高门前停下，这里的房子很老旧，虽然老旧，但是极别致，很有民国时期的古韵。
门外堆了好些原木头，杂乱放着，没有收拾。
他正要上前敲门，突然门应声打开，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面容清俊，穿着朴素。
起先没有注意到他们，搬了木头便要进屋，直到被凌湛叫住。
“小孩，你是这家的人吗？”
少年抬头看向他：“你是谁？”
凌湛：“我来找一个叫郁华苓的人，你认识他吗？”
少年怔愣了下，仔细打量着叶天雪和凌湛，“他是我师父，你们找我师父是做家具吗？如果是做家具，我师父的活儿都排到年后了，要是不急还能约一约。要是急的话，你们去镇上找许木匠，他手工也是不错的。”
凌湛失笑：“我不找你们师父做家具，我找你们师父有些事想问。”
少年眉头紧锁：“那我得去问问我师父，万一你们是来讨债的怎么办？”
凌湛只觉这小孩有些意思，想逗上一逗：“怎么，你师父在外头还欠了许多债？”
少年面上一窘：“我师父不会欠债，我就顺嘴那么一说。”
凌湛：“行，你快进去问问你师父，还记不记得一个叫谢云姝的女人，我是她的儿子。”
少年点点头，抱着木头疾步跑进去了。
叶天雪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孩力气挺大的，抱着那么沉的木头还能健步如飞。”
凌湛：“说明经常锻炼。”
少年进去了一小会，又飞奔着跑了出来，给他们开了门：“哥哥姐姐，你们快进来吧，师父请你们进去。”
凌湛与叶天雪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少年穿过院子，走到了北院。
看外边还真没看出来，这房子真的挺大的，分为前院后院，院子假山流水做得十分美观，这些大概都是主人自己动手做的。
少年带他们走进屋内，木案前已经坐了一个身材修长笔挺，眉目清冷的中年男人。
细细打量，男人眉骨微高，丹凤眼薄唇，看起来很孤傲，不那么好相处。
桌上已经倒好了茶和镇上的小吃。
见他们进来，郁华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坐。”
男人一开口，凌湛便知他是个有修养的人，有艺术家独特的那股子劲儿。
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确实能迷倒一片小姑娘，怪不得谢女士当年会对他念念不忘。
郁华苓也打量起凌湛，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你长得不太像你妈妈。”
凌湛笑道：“是，我长得比较像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