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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用指甲抠油画的景文俊，大感头疼。
“当然不是，我们来是想和您说，我们查看了每一辆乌里扬诺夫送给我们的坦克，最开始的时候有一些t72已经几乎报废了，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还没等我们说什么，那些快报废的坦克就被更换成了相对新一些的t72。甚至一些我们还没检查到的也被更换成了成色比较新的，保养的比较好的。”曲敬国说道。
“还有一些弹药，我查看的时候发现有一些已经过期很久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打的响了，后来也都更换了。我和敬国担心对方搞什么花样，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才放心。”姚智勇解释道。
“没事，这应该是乌里扬诺夫担心我给他的晶核动手脚，嘿嘿。这老东西果然不老实！”方醒瞬间就明白了乌里扬诺夫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