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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徐歲暖頓了頓，平靜地看著面前的林白鳳：「林經理，有些事，適可而止會比較好，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林白鳳的臉色變了變，冷笑一聲：「小徐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徐歲暖凝著眉，嗓音拔高了幾分：「林經理最好停止職場騷擾，我們這裡的姑娘好欺負，可不代表新公司的姑娘也好欺負。指不定哪天再見到林經理，就是在法制頻道。」
「我騷擾你？」林白鳳神色陰冷了一些：「你這麼說可有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林白鳳你還要不要臉，你自己什麼逼樣整個公司誰不知道？！」葉寧有些忍無可忍了，直接罵出聲來：「不是說離職了嗎？趕緊走吧，別在這裡磨磨唧唧討人嫌！」
林白鳳沒想到葉寧也能說出這番話，看著面前的兩人，好半晌才咬牙道：「行，好得很。」
「廢話，你要是走快點，我能更好！」葉寧說完，直接指了指大門：「恕不遠送！」
林白鳳摔門離去。
徐歲暖默默地給葉寧豎起了大拇指：「葉寧姐，你剛才……真帥。」
葉寧輕笑：「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你回去工作吧，回頭露營的事，還得麻煩你和趙穎他們採買物質了。」
「行的葉寧姐。」
「對了。」葉寧喊住了她：「我們部門新來了一個實習生，你有空的話，多帶帶他。」
「好。」
徐歲暖折返回到辦公室，一進門便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模樣長得有些小帥氣，笑起來的時候還看得見有兩顆小虎牙。
看到了徐歲暖，微微一笑：「你好，我叫方宇川。」
「你好。」徐歲暖微微點了點頭：「徐歲暖。」
打完招呼，徐歲暖就回了自己的位置。
「歲暖姐！」趙穎湊了過來：「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帥哥，研究生畢業，看起來家裡還挺有錢的！你看他手上那塊表，怎麼也得四五十萬！」
徐歲暖看過去，一塊銀色的手表，錶盤上面似乎還帶著一顆藍色的鑽石。她看不出什麼門道，只是覺得這款式放在商場裡，一兩千的也一大把。
收回了目光，徐歲暖把地點和照片都給葉寧發了過去。
這次公司還挺大方的，給了他們部門兩萬資金。除去這次的露營，剩下來的錢，則是可以用於部門日常的零食下午茶開銷。
葉寧很快地在群里發起了一個群投票，露營被一致同意。
採買的任務就落在了徐歲暖身上，葉寧特地找了個徐歲暖比較空閒的時候，讓她帶著新來的方宇川出去採買。
帶著趙穎羨慕的眼神，徐歲暖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ppt就麻煩你了。」
趙穎委屈巴巴地咬著小嘴：「我不管，你明天請我喝奶茶。」
「好。」
進了公司電梯，徐歲暖正想按到一樓，卻被方宇川給搶先了：「我有車，等會直接開我的車去。」
徐歲暖點了點頭，和他進到地下一層，在看到那輛保時捷時，有些愣住。
她其實是不太懂車的，只不過之前跟唐錚時間長了，對幾個高端品牌的車，也算是記得大差不差了。
方宇川回頭看到徐歲暖的目光，輕笑一聲：「這是我爸送給我的畢業禮物，也不是新車，他之前買來送給我媽的，我媽不喜歡就轉贈我了。」
「那你們家挺有錢的。」徐歲暖感慨一句。
出了社會之後，她才真正意識到。高考，真的是他們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公平競爭。在之後的所有，都多多少少有失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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