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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重新操控身体，抽回拳头，赵二牛瘫倒在地，呼吸微弱。
林东问向列夫，“它的支点在胸膛？”
列夫摇头道：“主人，我不知道它的支点在哪。我是用力量慢慢将它的身体碾碎，使它无法支撑人类的躯体。
这种方法不会让它立即死亡，它会在漫长的时间里，品味生命的最后一刻。”
林东多看了列夫几眼，说道：“你还挺体贴的。”
“感谢主人的夸奖。”能量形态的列夫弯腰致礼。
“列夫，我并没有夸你。”
“感谢主人的责骂。”能量形态的列夫再次弯腰致礼。
“这也不是责骂，只是一个陈述，你不用对我太恭敬。”
“遵命，主人。”列夫露出憨憨的笑容，和刚才嗜血的模样判若两人。
林东没再理会列夫，看向躺在地面的赵二牛，其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竟然完好无损，不知是不是列夫故意所为。
林东在赵二牛的面前蹲下来，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支，放在赵二牛的嘴里。
“谢谢，我不抽。”赵二牛将嘴里的香烟吐掉。
林东将掉落在地上的香烟踩灭，烟头虽小，危害无穷，其引发火灾的能力不容小觑。
“其实我挺喜欢和你聊天的。”林东说。
“我也是。”赵二牛痛苦咳嗽几声，指了指列夫所在的方向，“是他杀的我？”
“你能看到他？”林东惊讶道。
“看不见，但我知道你不会和空气说话。”赵二牛刚刚目睹了林东的自言自语。
林东说道：“他叫列夫，没有他的协助，我杀不了你。”
赵二牛继续问道，“在警事局，也是他对金表做了手脚？”
“是另外一个，叫约克，此时不在这里。”林东解释道。
“哦，一位拥有三异能的天才。”赵二牛突然发现被对方击杀也不算亏。
“林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很讨厌一个家伙。”
“嗯。”
“帮我杀了他。”
“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好，而且，我杀不了至少是精英级的源体怪物。”
赵二牛呵呵笑了起来，嘴角的鲜血不断流出，“你会碰上他的，因为你们都很优秀。”
“行吧，我帮你，谈谈你对他的了解，我也可以更好的针对他。比如他长什么样，他最擅长的技能是啥，他的支点在哪。”林东说道。
赵二牛回道：“你碰到以后，就会知道的。现在告诉你，反而失去了解密的乐趣。”
“呵呵。”林东见赵二牛不说，也没逼问下去，他并不担心赵二牛讨厌的家伙，而是担心赵二牛畏惧的那位。
能让精英源体畏惧的存在，必然在精英之上。
是超凡，还是神？
超凡的话，阳城还能应付。如果是神，那就得通知队长和其他弟兄，收拾家当提前跑路。
“林东，你听过《新生》？”赵二牛的声音有些微弱。
“我很少听歌。”林东答。
“不是歌，是一首钢琴曲。”赵二牛解释。
“钢琴曲听得更少。”林东记得上一次听钢琴曲，还是老六男孩弹的。
“原来，你也是个畜生。”赵二牛哈哈笑了起来。
林东耸了耸肩，“人是一种生物，和牲畜一样，都属于哺乳动物，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思维。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一直靠的是下半身，那么我跟畜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从来都是上下结合，所以我并不是畜生。”
“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不算畜生。”赵二牛收起笑容，陷入思考之中。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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