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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还是瑞亚?”
“瑞亚还是星星?”凯撒带着玩味的笑容:“两个都要不行吗?”
“贪婪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老亚瑟捡起一根细小的尖刺骨,剔着齿缝间的碎肉:“对,你看戴蒙,贪婪卑贱者的下场。”
“你现在在耶路撒冷,没有我的命令,无法离开。而我的条件很简单,把星星还给我,你带走瑞亚。”
凯撒身体后仰,靠在精美的大理石椅子上:“为什么不是带走星星,留下瑞亚。你既然知道我想得到什么,那你一定知道瑞亚的基因序列是最接近夏娃神的女子。这么重要的女子,你轻而易举的就让我带走?”
眼里闪烁智慧的光泽:“还是说,你已经决定,当我带着瑞亚踏上海面的那一瞬间,就对我出手?”
“那是弱者的行为,我只要星星。”老亚瑟沉着冷静。
“呵呵呵...”凯撒皮笑肉不笑:“据我所知...你,老亚瑟,并不是一个将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在耶路撒冷,你有职责去守护一样东西,为了那样东西,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儿子是不是?!”
老亚瑟深邃的眼瞳骤然收缩,缓缓从位置上站起来,身上的杀意和悲意充斥整个大厅:“很好,你成功的惹怒了我。”
“埋葬了那么久的事情,你们竟然都可以挖掘出来。”
“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城墙,也没有不透风的森林。”凯撒同样站起来,无视老亚瑟的怒火:“我猜...星星可能才是那个正确的人。”
“恭喜你,猜错了。”老亚瑟古井无波:“正是因为我亲手杀了我的儿子,所以我十分的后悔,打那之后,接下来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在悔恨中度过。无数个银河横贯长空的夜晚,我一个人孤独的站在王庭之中,抬头仰望星空,看到的,都是他裂开的身体和沾满鲜血的脸颊。”
“所以,我才不会管该死的掌握圣典的人会不会与基因序列最接近夏娃神的女子结合,我也不会在乎会不会诞生上帝。他成长起来,毁灭人类又如何,带领人类进入全新的文明又如何...”
“我只想...只想好好的陪着孙女星星,带她看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便足够了。”
“咳咳咳...”老亚瑟双手撑在桌子上,剧烈的咳嗽,一股子鲜血喷洒而出,他脸色苍白:“我老了,快要死了。只想陪着星星,不想与你发生任何争执。”
“你可以带走瑞亚,你别无选择,只能去做。”
凯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计较老亚瑟说的话可信度是多少。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何脱身,他虽然只是克隆体,可是随着本体的强大,他也更加强大,远离本体之后,难免产生异样的想法。
总想着,杀死本体,成为真正的凯撒。
“或许...”老亚瑟露出一抹阴沉诡谲的笑容:“你可以带着瑞亚远走高飞,去一个真正凯撒找不到的地方。你身上还有圣典的气息,占有瑞亚,你的实力未必不能够超过本体。”
“勇敢的尝试去做,孩子。”
凯撒心动了,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你等我一天,我会给你答案。”
看着凯撒远去的背影,许惊蛰对着老亚瑟点点头,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刚才老亚瑟剧烈的咳血,并非是装的,他快要不行了,能否坚持到星星被救回来,还是两说。
“我说了谎话,诸神会惩戒我。但是,星星,星星一定不能被凯撒带走。克隆体想要违背本体,要承受巨大的压力,他,他未必能迈出那一步。”老亚瑟喃喃道,这是两人设计的一个局,等着凯撒前来,然后许惊蛰跟上,救出星星和瑞亚。
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脸色比夜晚的星光还要惨白,老亚瑟双眼里的光芒逐渐涣散。
“班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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