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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柠没有逞强，跟着他往外走。
“晚柠……”
苏念还在演。
姜晚柠毫不犹豫抬手。
落下时却被人抓住。
她看着郁衍面无表情，“你不能打她。”
姜晚柠脸瞬间煞白。
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明显。
她感觉心在滴血。
“小叔，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姜晚柠脸上沾了血。
双眼控制不住湿润。
“刚刚她明明看见……”
她哽咽着。
突然觉得说了也没用，他还是会护着苏念。
便沉默下来。
郁衍眼波微动。
本来想松开手，却被姜晚柠率先甩开。
“晚柠，先去医院。”
宋知许眼里都是担忧，“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你。”
郁衍看着对面的两人。
眼底的怒火都快要喷出来。
他还在这，这事轮得到宋知许来做？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陈毕的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