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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八卦了一会便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也不是啥稀奇事，做酒店前台的，什么没见过。
另外一边，司慎扫了眼后视镜，低声道，“后面有车跟着。”
本眯着眼养神的姜晚柠睁开眼，“郁衍的车。”
“那……”
司慎也拿不定她的想法，询问道，“你要下车不？”
姜晚柠摇头，“太困了，不折腾了。”
司慎扫了她一眼，疑惑道，“你这身体素质变差了，以前我们两天不睡觉你也没说累。”
姜晚柠嗯了一声，便合上了双眼。
她自己也纳闷，最近总感觉困。
空下来的时候总是想睡觉。
以前从来没有过。
“他一直跟着，是不是……”
一个钟之后，司慎看了眼姜晚柠，说到一半才发觉后者已经睡着。
他暗自嘀咕道，“该不会真是身子出了啥问题吧。”
两个钟后，姜晚柠被摇醒，“柠柠……醒醒……”
她睁开眼，眼底恢复清明后看着前方，“来医院干嘛？”
“带你检查下身体。”
姜晚柠摆手，“我没啥事。”
司慎犹豫，“真是没事吗？”
“嗯。”
她点点头，“回去吧。”
刚好收拾下东西，搬去自己公寓。
车窗突然被敲响。
她一抬眼便看见郁衍沉着的阴郁脸。
“小叔跟了一路，是想干嘛？”
她半降下车窗，隔着车窗和他对话。
郁衍盯着她露出的脸，微微眯眼。
“这种待遇，我倒是第一次。”
姜晚柠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
“没事的话我们要回去了。”
她说着便按了下按键，他却突然伸手过来卡住上升的车窗。
“跟我走。”
姜晚柠沉默着没理会。
“你不想上去看看盛磊？”
听着像是寻常询问。
“你……”
姜晚柠抬眼看他，眼底的情绪倔强又有委屈。
最后她下了车，看向司慎，“你先回去吧。”
“来医院干什么？”
郁衍走在她身旁，“不舒服？”
姜晚柠没回应。
电梯内只有两人，郁衍通过电梯壁面看着她。
“搬到辛夷园。”
姜晚柠眉梢微微一动，抬眼。
通过电梯壁面，两人对视着。
“我跟爷爷说了，我会搬到公司附近的公寓。”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讥讽。
“拿老爷子压我？”
姜晚柠没否认，她的确是这个意思。
“我不怕他。”
郁衍盯着她细白的脖颈，沉声道，“你拿他当挡箭牌，没用。”
“小叔，你就不怕被他知道我俩的事情？”
她皱眉，双手攥紧，“被发现之后的后果，我们承担得起吗？”
“后果？”
郁衍突然低头，盯着她，神色认真，“我做事，向来不在意后果。”
想做，便做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姜晚柠率先走出去。
眼里蒙了一层水雾。
他做事从不计后果，是他有这个实力。
可他丝毫没有为自己考虑。
倘若两人的事被发现，对她是致命的。
“小叔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事情败露，我又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