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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顧想，你以後肯定是個oga。」
顧想：「oga有什麼不好？」
「軟乎乎的……」顧念話還沒說完，書房的門突然打開。
越斐皺著眉看著顧念，臉上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顧念瞬間噤聲。
「顧念，你跟我過來一下。」越斐聲音嚴厲。
顧念放下拼圖，心裡慌張：「我不是說oga不好的意思，爸爸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了。」
顧想放下手上的筆，看向越斐，張了張嘴想跟著解釋。
越斐：「顧想你繼續寫作業。顧念出來。」
顧念：「我……」
「還要我重複幾遍？」越斐皺眉。
顧念立刻噠噠噠跑到越斐跟前立正站好。
越斐帶著人進了顧巍的書房。
顧念低著頭站在沙發跟前，淚珠子吧噠吧噠往地上掉。
越斐卻不再心軟：「顧念，我不知道你跟誰學成這樣的，叫自己的同學傻子，誰教你的？」
顧念咬著牙繼續默默地哭。
「不許哭了！」越斐拍了下桌子。
顧念捏住自己的裙邊。
「我不只一次告訴過你，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你現在是仗著自己聰明，就不把別人當人嗎？我是這樣教你的嗎？」越斐越說越氣。
顧念：「……對不起……我錯了。」
越斐：「你錯在哪裡？」
顧念抽泣：「就算別人答不出題目，我也不能說他們傻子。」
越斐：「……」這話好像沒毛病，但又怪怪的。
顧巍捏了捏他的肩膀：「我來吧。」
越斐轉過身去。
「顧念。」顧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並沒有因為顧念剛剛的言行生氣，「首先，我已經答應你了，下個月會給你和顧想轉學，爸爸也同意了，你會在那裡學會謙虛的，這件事到此為止。」
「其次，我不希望以後再從你口中聽到對未分化的人說出你以後一定是alpha，或者oga，或者beta這樣的話，這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就算是對自己的哥哥，也是一種無禮的冒犯。」
「聽懂了嗎？」
顧念點頭：「我知道了。對不起。」
顧巍：「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但是顧念卻沒有出去。
「還有什麼事？」
顧念：「我想和爸爸說話。」
越斐這才轉過頭來：「說吧。」
顧念：「爸爸，我沒有看不起oga的意思，軟乎乎的說的是，說的是oga都很溫柔，爸爸你不要討厭我。」
說著說著，顧念眼睛又紅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越斐的眼眶也跟著紅了，他起身，把顧念抱進懷裡：「傻孩子，爸爸永遠都不會討厭你。」
「我最愛爸爸了。」顧念緊緊抱住越斐。
顧巍笑了下，目光和書房門口的顧想對上。
顧想也正紅著眼眶，顯然是因為剛剛越斐那樣大的怒火，所以擔心顧念了。
兩個小孩是雙胞胎，雖然性格截然不同，但是感情和默契始終超越他人。可以說，兩個人是比外人更了解彼此的存在。
晚上，房間裡，顧念叫顧想：「你睡著了嗎？」
話音落地，屋子裡安靜了會兒，顧想才開口：「沒有。」
顧念聲音悶著：「下午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想：「什麼？」
「知道爸爸在外面聽，故意問我oga有什麼不好的。」顧念道。
顧想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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