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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平常詢問，你若不心虛，何必虛張聲勢。」夜陵看著她，「這一路過來，我在想，我要怎麼和你說這件事，一進來看到你們共享天倫之樂，我就不太高興了。」
我的人，被你追殺，你卻在享天倫之樂。
老子很不爽！
很不爽！
「夜陵，你怎麼和老太太說話的，有沒有禮數。」夜豹大罵。
從小到大，他就不太喜歡夜陵。
夜陵剛回夜家時，還被夜豹故意使壞，摔斷過腿，他最喜歡的寵物貓，被夜婷婷故意從四樓摔死，所有的一切一切，夜陵都記在心裡，他的童年，一片黑暗。
「一個私生子，你又何必在意？」夜老太太知道瞞不過，也不藏著了，「早點除了，早點清淨。」
「私生子」夜陵抿了抿唇，阿大和鍾燃對視一眼，夜家的人，真是太折辱大少，他們都看不過眼，明知道這是大少的痛處，還一直往傷口挖。
「夜家對私生子的手段，我見識過。只不過，他不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一出生就死了，你恐怕沒調查清楚，他只不過是那個女人的養子。」
老太太驚訝極了。
「死了？」
「您的重孫死了，您似乎很開心。」夜陵冷漠地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眸里，藏著一片肅殺。
「什麼重孫，夜家不會承認。」老太太眯起眼睛，「既然是養子，你為什麼派人去土耳其保護？」
「我一向心善，不忍殺生，更不會願意見到誰，因我無辜喪命。」夜陵淡淡說，「奶奶，你聽懂了嗎？」
老太太冷笑，不作答。
夜陵說，「你若想殺誰，你和我說一聲，我自會幫你料理，免得髒了你的手，您年紀大了，要多積點福報。」
夜陵和長輩說話，溫溫和和的，所有人卻感覺到了一股肅殺。
說不清的陰森。
第97章 我的人，誰動，誰死！
他一直微微垂著眸，像是睏倦的惡魔，如今倏然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片肅殺，像是一頭沉睡了千年正緩緩甦醒的凶獸。
諾大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的逼仄。
老太太，「我知道了。」
夜陵點了點頭，非常滿意，「我這個人，一向非常睚眥必報！」
正在這時候，二房的傭人匆匆而來。
「老太太，老爺，小少爺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斷了腿。」
「什麼？」夜豹和夜澤修慌忙站起來，想要往隔壁跑，老太太臉色一片蒼白，夜陵怒喝，「站住！」
夜豹和夜澤修憤怒地看著他。
夜澤修眼睛都紅了。
他的獨子和老婆剛回到家，摔斷了腿？
怎麼可能！
這麼巧？
夜豹指著夜陵，「夜陵，你有沒有人性，小虎才五歲，你竟然」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雙手死死地抓著椅背，冰冷地注視著夜陵。
「二叔，當年你摔斷我的腿，我才四歲。」夜陵面無表情，看了夜婷婷一眼，夜婷婷嚇得發抖，這私生子太嚇人了，早就不是當年哭哭啼啼的討厭鬼。
「大哥，小虎是無辜的，他你太沒人性了。」夜澤修通紅著眼睛，心疼兒子。
「人性，我還真沒有！」夜陵站了起來，風度翩翩地朝老太太鞠躬，像是大戶人家裡十分懂禮數的貴公子，「奶奶，這是給你一個警告，就算他不是我兒子，你也動不得。」
「但凡貼上我夜陵標籤的人，誰都動不得。」夜陵頓了頓，環顧夜家人，「若是因為你們的緣故，他傷一根頭髮，我剃光小虎，他擦破一點皮，我扒了小虎的皮，她摔斷一根骨頭，我要小虎兩條腿，由此類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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