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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黑着脸，关门还很重，我怕你不愿意……”
没等他说完，顾巧忍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段起停下了话语，只是看向了她。
“你就因为这个啊？”
“我刚刚确实生气了，但不是因为你用我的毛巾。”
段起疑惑。
“为什么？”
顾巧看他这么直接，自己也不想总是埋藏小心思，还不如也告诉他算了。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你还对我说谢谢，显得客气极了，就像那种关系很淡的朋友……”
顾巧往前移了移。
“你不会真的把我归类为那一种人吧？”
“没有。”
回答极快，听的猝不及防，怎么感觉，他变了……
顾巧撇眼看了眼他，脑袋里全是疑虑，不过很快脸上露出了笑容唇笑齿不笑。
“你既然没有，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亲密点？”
说完这句话，却坏笑了起来，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顾巧想尽力借着卧室光线看他的眼神，但好像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因为自己说出这句话眼神躲避。
眼神深邃的发黑，几乎看不出，他好像，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