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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输真正的人类。
他们都能一眼看出非同一般的灵性，天地难觅。
但黑珠从始至终都未展露过类似的灵性，爆发最狠的阶段也不过是从内部涌出强盛的阴气。
若是有灵智，其灵智也不会很多。
凌溪端详黑珠片刻，也点头，看上去略显迟疑地说，“这似乎与我所见天阴之气截然不同，若是天阴之气化灵，也不大可能是如此形态。”
她其实早在第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只是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与其说这是阴气化灵，更像是能控制阴气的化形核心一般...”凌溪抿了抿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恐怕不是天地间自然而成，而是另有人创造了这核心并赋予其一定的行事能力，刚刚那番举动就不似有灵智般，更类似对情况做出判断后呆板的反应。”
左云也点头认可凌溪的结论。
这黑珠确实不像是化了灵的特殊真气，那九等特殊真气天阴之气和其或许有大关联，但绝不会是天阴之气化灵。
“不过有一番收获，此行也不亏。”
凌溪也点头，“我们还有几处秘境未去，不必急于求成...”
左云将华阳鼎收起，转头找到了忙碌的寻真人。
“真人，我有一事想问。”
“但说无妨，老道知道的定知无不言。”
“是天阳宗前辈最初找到并带回那极寒阴气的，不知真人可知是在何地？”
寻真人迟疑了一下，随后说，“此事老道知道是知道，那是位于一处极寒雪山脉之中，连绵天际，犹如一道天堑般横在了世界尽头，望不到边缘。”
听到寻真人这描述，左云涌现相似之感。
连绵不绝望不到边缘的雪山...
“那雪山纵深不知其数，深入之人从未回来过，我天阳宗前辈也未敢过多深入，仅是侥幸之下，偶然在一座雪山洞府中找到了这极寒阴气。”寻真人继续说，“那洞府就在一处名为霏月的村落向东行百里。”
“多谢真人。”
见左云有探寻之意，末了，寻真人忍不住开口道，“那霏月村已然靠近雪山，一入雪山就是入百里，纵是我天阳宗前辈有灵法器护体也差点回不来......”
他剩下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左云只是笑笑，“真人好意我自知，不用担心。”
说罢就走了。
看着左云坚定干脆的步伐，寻真人不禁想到他背后雷尊者，左云收服黑珠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他又感觉自己怕不是想多了。
“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寻真人自嘲一声，不再想这些，继续忙碌于手头事务。
这烈阳法阵一启，剩下的便是极为麻烦的烂摊子，他可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