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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想了两秒钟，“爸爸，我们去购物吧。我还没给克丽斯蒂准备礼物，还有提姆的，迪克的，阿福的，你可以选点礼物送给玛丽亚和本杰明，还有布鲁斯叔叔。”
罗曼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是哥谭首富，啥都不缺，爸爸才不送。”
他一毛钱的东西也不想送给布鲁斯。
杰森晃着他，试图说服他，“你们不是好朋友吗？朋友间互相送礼物很正常啊。礼轻情意重，送礼物看的是心意。我觉得布鲁斯叔叔不会在乎贵不贵的，况且他比你还有钱，更不会在乎的。你送只蚂蚁给他，他都会开心的。”
罗曼面无表情地半合眼皮，不想多讨论这个事情，“你替爸爸选个送给布鲁斯就行。”
“那不是显得你很没诚意吗？”
“那还是别送了，就不会显得没诚意了。”
“好吧，我帮你选。”
于是，他们去了趟购物中心，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纪念品。
半小时后，罗曼开始催促杰森动作快点，他想不通为什么男孩买东西都能买这么慢，这边看看那边挑挑。
总共也没什么好买的，还能看半小时。
再说了一会还有别的景点要去，错过时间就得等下次。
又半小时后，杰森在不厌其烦的催促中结束挑选，由罗曼刷卡付账。
本杰明帮忙把礼物拿到车上。
“你真是一点耐心也没有。”杰森坐上车开始指控，“选礼物当然要用心挑了。”
罗曼懒得搭腔，开始玩起手机。
杰森凑到他身边，看着屏幕。
罗曼也没顾忌，坦然地让他在旁边看着。
屏幕上，罗曼正在跟一个叫斯莱德的人通信息，两人在交流晚上见面的事情。
杰森心想：还挺忙的。
“爸爸，你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公司都是玛丽亚打理的，家里是本杰明负责的，你好像很闲，但看起来又很忙的样子。”
“不然呢？爸爸去扫屋子？”
“本杰明一个人能扫得过来吗？”
“清扫的事情都有专人在做，波斯特是不碰的。”
这出乎杰森的意料，他一直以为那么大的房子，清洁都是本杰明做的。
敢情是他去上学了叫人来打扫的。
杰森嗷了声，“所以你才吃饱了没事干，去搞犯罪帝国是吗？”
罗曼收起手机，表情复杂地看着凑在身边的孩子。
那是他的反派事业，怎么能叫吃饱了没事干。
壮大势力，扩张地盘，攫取财富，站在权力顶峰，这是乐趣。
孩子是不会懂的。
他摸摸那颗小脑袋，“难为你要继承我这吃饱了没事干的事业了。”
男孩嘁了声，坐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