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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供？”斯莱德略挑眉，“那可是另外的钱。”
罗曼冷笑下，“那就等晚点我亲自问。”
斯莱德抽出枪，指着罗曼，“挺巧的，昨晚在你联系完我之后，还没十分钟，就有人出高价雇我杀你。”
“出价比我高？”
“拒绝了，毕竟先接了你的活，得有点职业操守。”
此时，卧室的门打开，客厅里的两人不约而同看过去。
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杰森来回看看，他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觉得有些口渴，挣扎着爬起来找水。
看到此情此景，他懵懂地眨眨眼，就径直走向饮水机，接了杯水喝完后，趿拉着拖鞋，再次睡眼惺忪地回了房间，淡定关上房门，爬上床继续睡。
斯莱德转了两圈枪，放到桌上。
“这就是你儿子啊。”
“对。”
“你再说一遍，是要我保护你还是你儿子来着？”
“是清理掉我身边潜藏的危险，最好留活口，我要亲自审问。”
斯莱德一副“我懂”的样子，“我就知道按你的脾性，遭到暗杀肯定跳脚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怎么会雇我来保护你。原来是为了陪儿子。”
罗曼揉着眉心，“调查幕后主使不耽误我度假。”
斯莱德嗯了声，“这孩子真能当你的继承人？他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性，很难想象他要继承你的衣钵，做哥谭的地下世界之主，你是打算让他靠脸吃饭，用可爱统治哥谭吗？”
他将来暴打你时，希望你会想起今天的错误言论，并为此忏悔。
罗曼记得红头罩没少跟丧钟交手，甚至撩过斯莱德的女儿。
细想之下，用可爱统治世界也不是不行，如果行得通的话。
“我可以帮你训练他。”
斯莱德的声音又响起。
罗曼微微皱眉，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带上点嫌弃。
图穷匕见。
“你被可爱俘虏了？”
斯莱德耸肩，“单纯好心帮你训练。”
“没钱。”
“没关系，看在可爱的份上，给你打折。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能去哥谭。”
“我儿子要上的课很多，没空安排给你，”罗曼的口气略带威胁，“斯莱德。”
斯莱德摊摊手，“这把枪，从你手下身上搜出来的，跟我在杀手身上发现的同一批次，你查下吧。”
罗曼掂起手枪，心中思量起来。
“好吧，既然谈完了，那我先走一步。”斯莱德起身，“你那两个手下怎么安排？”
“今天我会带杰去茂宜岛，你把他们带去那里，等我抽空联系你。”
“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