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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林翻了個白眼:「瞪我幹什麼,有本事喝酒,那你有本事別叫我過來伺候你啊,你還說小侯爺少爺脾氣,您老也不差啊。」
姜覆雪實在受不了了,隨手抓起面前的杯子就朝蕭澤林扔過去,蕭澤林蹲下身一躲,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樣。
等醒酒茶煮好了蕭澤林端給姜覆雪後,蕭澤林低聲道:「馮梧給梁王的信攔下來了,我看了,沒什麼太大問題,拓了一份就給放了。」說完他把那封拓下來的信放到了姜覆雪案前。
姜覆雪喝完醒酒茶把碗放下,拿起那封信看了眼,隨後用一旁的燭火點燃,扔在地上任它自己燒去。
「梁王大概是想讓他多照顧照顧秦盡崖,等之後秦盡崖及冠,他也能爭取讓秦盡崖去他的封地任職。」
蕭澤林皺眉問:「陛下會答應?」
姜覆雪看著腳邊已經燒的只剩紙灰的信,沉吟片刻:「那時候陛下也五十多了,按太子現在的表現來說,其實陛下還是更中意梁王,況且陛下對梁王一直心懷愧疚,如果梁王問他要人,應該會鬆口。」
蕭澤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姜覆雪:「那你鬆口不?」
姜覆雪想了想,挑眉道:「看他表現吧,如果他有實力留在沽荊,我自然是不放人的。」
「老虎護崽。」蕭澤林這麼評價。
姜覆雪哭笑不得:「都是老虎了還用護崽?」
蕭澤林不說話了,做了幾個奇形怪狀的表情就端著碗出去了。
「……什麼德行。」
姜覆雪捏了捏眉心,之前馮梧當時主動提出留下來照顧秦盡崖的時候他能猜個七八。很早以前他就知道馮梧是梁王的人,當時馮梧替他把所有皇帝安插在軍營里的眼線都給踢出去了,這是梁王授意他做的,而姜覆雪讓逐風截下了那封密信。
他實在看不出梁王意欲何為,但他只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梁王不會有和他交惡的想法,大抵是真的想讓馮梧來替他清理這些東西,畢竟他自己一開始也想過要不要把這些皇帝的眼線踢走,但一直沒動作,反而是馮梧替他解決了。
這麼看,他倒是欠梁王一個人情,被迫欠的。
姜覆雪想的頭更疼了,他躺下,還是覺得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秦盡崖並不算一個太大的變數,只能看他之後能長成什麼樣吧,長歪了他也不打算繼續把人留在沽荊,他沒那麼好的耐心一直教一個教不會的人。
只是姜覆雪實在是忘性大,兩個月過去了,愣是沒想起來秦盡崖給他丟碗納部落去了,秦盡崖要罵他沒人性都算沒罵錯,期間秦盡崖托丙耶去送過兩封信放在文中駐軍營里的帥案上。
只是他不知道,那張案子上每天都會堆放很多軍務,姜覆雪不會一直待在文中,過來了也只會挑一些有加急記號的軍務看了再去處理,秦盡崖給他那幾封信就自然而然的被淹沒下去了。
草原上,幾個少年騎著馬,手裡拿著比他們自己還重的弓,在舉行一場狩獵比賽。
賽米在這堆少年裡格外顯眼,她生得漂亮,身上穿著紅藍的獵裝,一馬當先,拿著彎弓,目光鎖在草原上跑的鹿子上,她手搭在弦上,不消片刻,一箭射出,精準打在鹿子後腿上,那鹿子一下子就倒了,跟在賽米身後的少年們有替賽米歡呼的,有哀嘆獵物被賽米先得手的。
少女不輸這草原的任何一個男兒,鮮衣怒馬這樣的詞放在她身上也沒有一點違和,她就是這樣自由,這樣的意氣風發。
賽米笑著往後看,卻沒在馬上的少年裡找到她想找到的人,剛才揚起的嘴角現在又耷下來了。
幾個少年下馬去撿鹿子,這是他們今天獵賽的最後一個獵物。
一個少年騎著馬到賽米身旁,他馬上掛著一隻雁子,是他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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