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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凤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周围的鬼子都用狐疑地目光望着她。九凤毫无惧色!她知道,鬼子对自己还不了解。她穿着松本的衣服,鬼子平常只认衣服不认人,松本是大佐。在日军中,上下等级分明。下级对上级绝对服从。她灵机一动,绝色的脸上一下子有了自信!她微微一笑,挺起了腰,把帽子拉得很低,不让鬼子看清自己的脸。她高举着军刀,用力一挥,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包围她的鬼子见到九凤的划的刀弧,鬼子立刻双脚并拢,“哈依”地头,顺着刀弧的方向向监狱里面涌去。九凤不觉笑了。这些鬼子倒也听话。其实。鬼子一看她的战刀,把九凤当作是松本大佐了。一车鬼子见到九凤都头哈依地向九凤行礼。不一会,九凤把军刀尖插进土里,她握着刀把冷冷地望着一队队鬼子从她身边走过。鬼子过完了,都走进了监狱大门,只留下一台空空的军用大卡车。九凤抽出军刀,差笑出声来,这群蠢猪,竟然被本姑娘骗了。九凤不知道开车,她感到很惋惜,没能把这个铁家伙开走。
王林见九凤用军刀解了围,便翘起大母指笑嘻嘻地:“报告大佐,请你跟我走一趟!”
“不!我要回家!”九凤又一次拒绝了王林的邀请,王林微笑了一下,恋恋地走了。
九凤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被鬼子抓去。捡回来一条命。她像一只被惊吓的野兔,没命地沿着一条毛马路飞快奔跑,一直跑得上气不见下气才停住了脚步。这时,她才感觉到肚子饿极了。
她开始在杨州城内找饭馆,奇怪的是明明看见一家饭馆开着门,她一走近,门便关死了。
九凤知道,是自己身上这身鬼皮作怪。
“救命!”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听起来特别恐怖。
在夜色中,九凤看见四个拿枪的鬼子正抓住了一个女孩,女孩拼命地挣扎着,四个鬼子中,两个抓住了女孩子的双手,两个不断地撕扯着女孩子的衣服。女孩绝望地喊救命,可是没有一个人从屋里出来相助。女孩的衣服一件件被生生地脱了下来……接着,两个鬼子开始脱女孩子的裤子,女孩大声哭喊,回答的只有木板房前面那盏发黄的路灯。
九凤心里正烦着没吃着饭,都是因为自己身上这身鬼皮子。害得自己饿肚子。九凤抽出带血的战刀,飞快地向四个鬼子跑了过去。女孩整个身体被三个鬼子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九凤想都没想,突刺一刀,立时,一个小鬼子肚子突突地直冒鲜红的血。小鬼子痛得哇哇大叫,脸都痛变成了猪肝色,丑陋极了。一双脚在街上跳着他自编的街舞。不过今天晚上他跳着街舞没人看。发出来的声音像鬼叫似的。没有人欣赏。九凤没时间去欣赏,又是一刀,一个鬼子的头像个半红半黑的西瓜,在街上青不路上滚了几米远才停了下来。身子倒下了,双手吃力地打着节拍,脖子上泉水直冒水泡,不过,水泡的颜色却是红的。
剩下的两个鬼子见到九凤,像深夜见到阎王爷,吓得双脚打颤,想走却没力气。索性向九凤哈伊地行军礼。态度非恭敬。九凤的手一下子软了下来。两个鬼看样子都不到二十岁,脸上还带看孩子气。九凤刚把刀举起,两个孩子似的鬼子一齐跪倒在九凤面前,叽里瓜拉地给九凤瞌头,九凤一句话也听不懂。不过九凤从他俩脸上的表情判断,是向她饶命。九凤的刀轻轻地落了下来,她不忍心下砍两个向她饶的罪犯,虽然他们该死!
九凤没杀他们。
突然,只听见砰砰地响了两枪,两个鬼子立刻向前仆倒,都是打在脑袋上,连白色的脑浆都出来了。九凤感一阵恶心,不忍细看。
“谁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