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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句话，沈皓烨心里咯噔一下，解释道：“我就随口……”
“有。”
孔慈音答道。
沈皓烨微微收敛了表情，他随意摇晃着酒杯，淡淡香醇的味道在空中消散。
没一会儿，他就听见了孔慈音后面的话。
“我对他，只有恨意。”
心里一根线突然被撩拨了一下，沈皓烨放松姿态。
“今天比赛得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孔慈音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低声回道：“没有。”
孔慈音不确定，她不知道自己在那样情况下做出来的设计图能不能得到认可。
“没有也无所谓，以你的能力，名次应该不会太差。”
孔慈音笑笑不作声。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
是俞清。
距离他们上次联系已经过了很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询问进度。
她看了眼沈皓烨，顾及霖安，她没有出门接。
“喂？”
俞清应该是喝了点酒，声音带着情绪，不稳。
“孔慈音，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直说。”孔慈音嗓音淡淡的。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沈皓烨最近在联系我小叔，准备收购会所了，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
孔慈音脸色不变。
“现在不方便，这件事我有空再跟你说。”
孔慈音想挂电话，奈何俞清反应更大。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怎么？你现在在沈少的床上所以不方便？”
孔慈音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不等她开口，俞清又说道。
“孔慈音，你不是很想知道你哥的去向？可你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你们兄妹情深什么的都是装的吧？”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孔慈音的怒火。
她蹭地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外。
“俞清，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也不要后悔！”
话落，她啪的一下关掉了手机。
回到包厢，沈皓烨正满脸兴味地逗弄着孔霖安。
一向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孔霖安在他的逗弄下，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
还时不时伸手拿沈皓烨手里的吃食。
孔慈音又惊又喜，也不阻止。
沈皓烨一边逗着孔霖安一边想到什么。
“你和厉奕琛是不是有一千万的赌约？”
孔慈音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上次在clyde碰见了杨清婉。”
孔慈音双手微微蜷缩，“杨清婉告诉你的？她连这个都知道？”
沈皓烨没有回话，默认。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参加比赛，可是参加比赛也赚不了一千万啊。”
“还是说，你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说来听听，或许我能给你提供一点帮助。”
或是沈皓烨的态度很好，好到不像纨绔子弟，好到孔慈音第一反应就是看他的眼睛。
人能说谎，但是眼睛说不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