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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万，这次又得一亿。
将之前的亏损抹平不说，还特么赚翻了，我们轻松惬意地聊着最近发生的新闻。
“听说威廉斯堡，正式宣告破产！”
炸鸡叔随口说一句，我有点懵逼，“怎么就丢了三亿，银行直接倒闭啦？”
老岳父呵呵一笑，说破里面的道道。
“银行宣告破产，资产会被清算。”
一家刚遭遇抢劫的银行，对于银行董事来说，却是个趁机捞钱的好时机。
只要对外宣称被劫匪洗劫一空，银行无力再承担客户的损失，就能用正当理由把公有变为私有。
老岳父抽出一张钞票，用它点燃雪茄，并给我一个“你懂的”眼神。
“而且正好可以把锅甩给我们，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说完分给我和炸鸡叔每人一根，有钱后个人享受可不能松懈，特定古巴雪茄，一盒价值一百万。
“卧槽，我们费力动手，然后这帮人坐享其成。”
我有一种被资本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炸鸡叔让我淡定。
他劝诫我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适者生存，有机会吃肉，谁愿意当素食者？
至于肉的来源问题……你猜为什么素食者吃素？
一句冰冷的真相，让我有点不太适应，但好在我不是食物链底层，难过是那些工厂退休工人。
他们把一辈子的积蓄都压在威廉斯堡，现在可能要打水漂了。
正说着门外进来三个老头，平均年龄都在八十岁以内。
老岳父热情地接待客户，举起一只小猫，问大爷们喜欢什么品种的？
“抱歉，我们不是来买猫的。”
中间地大爷略带紧张地开口，并直接说出来意，他们是想学习如何抢银行。
“哦……也许警察局会帮你。”
老岳父脸上带着微笑，背后的手却给我跟炸鸡叔打暗号。
我们可能暴露了，一旦情况不对，立刻留下这三老头。
他则满脸和善地跟老人扯皮，交谈中大爷极度诚恳地讲述，自己三人是莱文顿工厂的退休工人。
就像我预想的那样，他们把一切积蓄都存在银行，现在因为银行宣告破产，他们的钱打了水漂。
为工厂打一辈子工，到老却连个保障都没有，银行根本不认账，把所有责任全推给了劫匪。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我为了女儿抵押了房子，现在要被冻结房产。”
中间的大爷深情流露，又指向旁边的黑人大爷，“他需要钱去医院换肾，另一个也老无所依。”
他说：我们都是没有退路的人，既然银行认为只有劫匪可以从它那里取走钱，那我们就当一回劫匪。
老大爷说得慷慨激昂，却雷得我们七窍生烟。
“你们要抢银行？哈哈哈哈哈……”
老岳父听了，摇头大笑地表示，“如果你们再年轻二十岁，或许有这个机会。”
话外之意就是他们太老了，八十岁的人，还能开得动银行大门吗？
他很怀疑，也许这三位只是想进监狱蹭吃蹭喝。
老大爷却认为，这是他们翻身的唯一机会，并对老岳父承诺，事成之后分给我们百分之五十。
看着三位花甲之年的老人，老岳父一时不知如何拒绝，老大爷则眼带泪光地恳求道：帮帮我们，你们将来也会老的……
老岳父被打动了，看看身后的我俩，疑惑地问：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是怎么知道这里能对你们提供帮助？
老大爷回答自己看到，街上一个骂骂咧咧的年轻人，边走边说自己干过最蠢的抢劫，就是帮宠物店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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