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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聽到她這麼喊才仿佛剛記起下午的課程，卻也不回頭，只邊走邊拿起手機。
過了幾秒，范歌收到消息：幫我喊到。
林瀅站在車旁，透過車窗隱約看到裡面的人的輪廓，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待林菲按下車窗，她不太敢信地問：&ldo;你怎麼來了？&rdo;
林菲失神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盪開笑，卻置她的問題不答，只問：&ldo;剛下課？一起去吃飯？&rdo;
林瀅的記憶里，兩人的生日都是一起過的。兩人上一次的生日也都恰巧遇上周末兩人在家。這一次姐姐的生日，她原本以為與自己沒什麼關係了，沒想到林菲會開這麼遠的車過來，卻沒打一聲招呼。
如果自己今天沒有課，或者不在那幢樓上課，沒有從這條路走過，是不是她就這樣一聲不吭地來，又一聲不吭地走，平白地耗費大半天在路上？
&ldo;往哪邊走？&rdo;
&ldo;前面左轉就到了。&rdo;林瀅發現自己竟差點發不出聲音來。
停車，下車。
&ldo;姐姐。&rdo;
林菲駐足，回頭，&ldo;不是這裡嗎？&rdo;話語剛落，就見林瀅半撲到自己懷裡，雙手緊緊箍住自己的腰。她被撞退半步，緩過神來，笑著拍拍林瀅的背：&ldo;我的生日，怎麼你卻這麼激動？&rdo;
林瀅搖頭，依舊抱著她不鬆手。
她嘆了口氣，想說有路人看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忍亦不舍。
良久，林瀅終於放開手，說：&ldo;走吧。&rdo;
入內落座後，林菲把菜單遞給林瀅讓她點菜。她也不推辭，點的都是兩個人喜歡吃的菜。
服務員確認了一遍所點菜式後向她們確認：&ldo;兩位，就這樣對嗎？&rdo;
&ldo;有湯圓嗎？有的話也來一份。&rdo;
&ldo;有的。&rdo;
&ldo;好的，謝謝。&rdo;
服務員走後，林菲邊幫她拆餐具邊問：&ldo;怎麼想吃湯圓了？&rdo;
&ldo;冬至。&rdo;
&ldo;原來如此。我居然不知道。&rdo;林菲若有所思的模樣，卻依舊笑意盈盈。
林瀅卻覺得她有些奇怪，似乎特別開心。疑問產生，便問了。
她簡單而直白地回答：&ldo;沒想到那樣也能遇上你，我很高興。&rdo;
這樣的回答卻讓林瀅不知道如何接話，心口似乎酸甜苦辣各味都在往裡倒，浸得她難受不已，只能埋頭吃端上來的菜。無言地吃了一會兒，她又察覺到林菲似乎沒怎麼動筷子，看了看林菲的碗，那兒只落了一滴紅油，而盤子也十分乾淨。
&ldo;怎麼不吃？&rdo;
&ldo;沒什麼胃口。&rdo;
&ldo;是這些菜燒得不好吃嗎？&rdo;林瀅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學校待了三個多月，口味變了。
&ldo;沒有，只是不餓。&rdo;
怎麼可能！林瀅直直地看著她。她車上沒有備食的習慣，開了這麼久的車到這兒，怎麼可能不餓！
在她的直視下，林菲無奈地笑了笑，只能夾菜往嘴裡放。
最後還塞下了兩顆湯圓。
吃完飯，買完單，林瀅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ldo;一點半。&rdo;趙銘訂了一束花到她公司，她得在公司下班前去取。
&ldo;要去學校走走嗎？&rdo;還有半個多小時，開車過去還是能散半小時的步。林菲卻拒絕，她有心無力，胃裡的食物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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