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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苍白，她扑着想上去撕打王爷，被王爷轻松躲过，反手制住王妃，押回到地上。
“今天让你来这，是想当着列祖列宗和你三个儿子的面，告诉你一些事，让你看看这些年，你有多荒唐。”
“三个儿子，什么意思？”
王妃顺着老王妃的目光看向牌位，发现上面写着世子、楚怀谨和楚怀玉的名字。
王妃整个人懵了。
“当初，形势严峻，王府飘摇，迫于压力要把世子送出去。你只知道日日哭泣，今后无子可依，可有认真为世子规划？”
“是我和王爷日日谋划，费劲力气才从族里找到一个和世子年龄相仿，长的相似的孩子送去。世子从此不能见光，被我们暗地里养着。”
“后来你又怀孕了，生下了怀谨，可是你整日里为王爷娶了王侧妃和其它小妾争风吃醋，从未想过王府如今的形势。”
王爷接着道，“你当我贪图美色，可是王府风雨飘摇，不拉拢世家，安抚朝廷，哪来王府喘息的时间，我也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入了王府，就承担着无数人的性命，没法任性！”
“当初我也问过你，你说过你能理解我的，可这些年，你总想着你王妃的面子和身份，忘了最初的话语，没有王府，又哪来王妃的风光。”
老夫人接过话。
“所以当初我和老王爷就坚决不同意你进门，我们看出你鼠目寸光，只适合窝在后宅，担不起王妃的责任，事实也确实如此。你只想着你自己的爱情和后宅权利，连怀谨整日嗜睡也不关心，只当正常。”
“我为什么要抱养他，我一把年纪了，还要给小辈养孩子，你当我愿意。还不是你糊涂，好好的孩子被下了毒也不知道，我将孩子抱来尽力医治，终究是没留住。”
王妃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脸色如死一般惨白。
她心里有一个隐隐的猜测，她却不敢深思。
但老王妃直接点出，“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小怀谨没了，我和王爷商量过后就让世子成为怀谨出现在世人眼前。我们对外称怀谨身体弱，也是希望下毒之人能够放松警惕。”
“后来怀谨八岁和你第一次见面，你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两个孩子你是一点没有分辨出，我和王爷都对你感到失望，也决定不告诉你。”
“再后来你又怀孕了，我和王爷更加小心，三丫头平安生下了。但到怀玉时，我们千防万防，都防不住你自己作死要去外面参加宴席，就为了摆你王妃的排场。”
“我和王爷拦住你不许去，你却觉得我是故意苛待你，自己偷偷溜了出去，被下了毒。你知不知道那个毒，让怀玉一生下来就气息微弱，没撑过一个时辰就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