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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白夜也敏感地察觉到什么。
白夜转过身，看到身后出现的枢奇也只是微微一顿，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枢奇看清楚白夜在搞的东西。
那张玻璃桌上摆着很多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乍一看像是巫婆的魔法药水。
“你是医生，又不是药剂师，在这里弄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枢奇拿手在鼻前扇了扇，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怪味让他有些反感。
“你怎么不知道我不是药剂师？”白夜反问。
“因为我看过你资料啊。”枢奇脱口而出地回答，可是他突然间想起什么，“忘了，我差点忘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白夜深深地看了眼枢奇，而后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枢奇一眼扫过那些奇怪的东西，十分随意闲适地坐上旁边的沙发，兀自说，“我以为你们这些玩家看见我都会很兴奋的，结果一个个都那么无趣死沉。”
“那个女孩不是挺激动的？”
枢奇自然知道白夜说的是谁，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决定忽略白夜的这句话，“你们这一届玩家就是无趣，像是前面几届的玩家哪个不比你们好玩？他们互相残杀的模样有意思极了，可你们这些人到好，互不干扰。”
“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玩家离开这座大楼的记录。”白夜将东西收拾完全，冷沉沉地说道。
枢奇一愣，“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白夜不语，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衣柜里，而后才走到桌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本厚沉沉的书扔到了枢奇面前的矮案上。
“我在六楼拿的，那个图书室里。”
……
“目前还没有玩家逃离这座大楼的记录。”电话里，哈帝斯平静地告知幽荧这个事实。
幽荧表现的比哈帝斯还平静，眼底深处波澜不惊，“我猜到了……我没抱有离开这里的期望。”
哈帝斯瞌下眼眸，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言，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希望总是要有的。”
“嗯。”
幽荧应声，当她听到哈帝斯说这句话时，脑海里居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撒旦那张脸。
假如，假如，假如应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能够离开这个大楼……
撒旦，我们一起去个安静美好的地方吧。
不需要别人的祝福，也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誓言，我们一起在那里度过余生吧。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屋，每天傍晚都能够手牵手漫步。
就这样，就足够了。
就这样，我就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