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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坐过山车。
折腾累了，林斌一看手机都二点了，他起身穿衣服：“哥，你今天不高兴。”
林斌忽然有点心疼这个单纯的农村姑娘，他把头埋在小霞结实坚挺的双乳之间：“有些事儿，你现在不懂。”
林斌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痛彻心扉的神情。
小霞起身，帮林斌系上扣子：“哥，你要不痛快就来我吧！”
“疼吗？”林斌说。
小霞点点头：“跟你的心疼比起来，你肯定更痛苦。”
林斌揽住小霞的头，亲吻过她的额头：“早点睡吧，我现在不能在你这里过夜。”
林斌发动车子，朝小区外驶去，忽然一道强光照来，林斌一个急刹车，远光变成近光，林斌看到雷彪的车子停在车前，做人，他有些心虚，打架，他有些肾虚，雷彪已经走到他的车前，他佯装镇定摇下车窗：“雷彪，你喝多了，你想干什么？”
雷彪拉开林斌的车门，把他从车上拽下来，抓住他的衣领：“我就想你以后离欧阳雪远点。”
林斌又手虚拍一下雷彪的手臂：“好了，兄弟，我知道了，你提出照顾的标准，你雷彪的女人，兄弟我必须照顾。”
雷彪放下手，说：“你有几个女人？小霞、米娜儿，还有洗脚城那个大波妹，你还嫌不够？”
“女人多少是多？”林斌说。
“欧阳雪不行，如果她心甘情愿上你的床我不管，但是，用卑鄙的手段不行。”雷彪说。
林斌靠在车门掏出烟发给雷彪一支，自己也点燃了一支：“你干嘛对欧阳雪这么上心？”
雷彪也靠在车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刚出狱那会儿，到哪儿找工作都会被拒绝，被羞辱，有一次，商场招保安，我去应聘，又被经理羞辱，说招我进商场就是‘引狼入室’是欧阳雪站出来为我解围。”
雷彪又想起了欧阳雪仗义执言的样子，但是这个社会正直、善良这些美好的词往往都伴随着被伤害、欺骗。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一段呢，你都没有趁机发展一下，只要你肯下功夫，还不是手拿把捏的事？”
“你是不是功夫没下到，才一直没能打动欧阳雪对你投怀送抱？”
“雷彪，我明白了，欧阳雪就是你的命门，干啥都可以，不能动欧阳雪，哥哥我不缺这一个女人，不会为了个女人让兄弟难做的，你放心，今后，酒场、欢场都不带欧阳雪，对她绝不再动歪心思。”
雷彪把欧阳雪带回别墅。
欧阳雪醒来还要喝，雷彪从酒柜中拿出红酒，给欧阳雪斟满，欧阳雪拿着酒杯，透过杯子看雷彪，脸在光线的折射下，变形、拉宽、拼长、扭曲，她又把杯子拿下来，看看恢复了原貌的雷彪：“你说，人是不是都会变？”
“当然，成长就是一个蜕变的过程。”雷彪说。
她自言自语地讲述初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