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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是这几个不是第一次卖牙刷见过的那几人。
柳司辰点了点头，正欲出门，那几个书生就说话了。
“柳秀才，我们这都是交了银子的，刚才的诗还没讲完，你怎就此甩手走人？”
“对啊，柳秀才，我们家中就小本生意，还比不得周掌柜那牙刷铺子利润多，五两银子还是我从家中偷拿的呢…”
柳司辰顿住了脚步，又是偏偏君子之风。
“如此，倒确实不太合适。”
然后又望向周启：“周兄文采不凡，要么与我等先在此处谈文论诗？其他事情而后再论…”
周启现在是只想捂脸，他是真的不想在这里看他装x，拉上柳司辰便走了人。
“周兄周兄，有事好好说，这是做什么？”
柳司辰还在后面高喊，进了隔壁雅间周启才将他放开。
“行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我有事问你。”
“可是铺子出了事？”柳司辰一改常态，急切问道。
“你可知道我那村头土匪之事？”
听得周启说的不是铺子之事，柳司辰便也舒了口气，眼神稍有疑惑：“土匪？”
“你想问这做什么？官府不是已经去清剿了吗？”
周启沉声：“你别问我做什么，你跟我说便是。”
两人坐下，柳司辰也说了起来。
“我倒是听我爹提过，你们那村头的土匪凶悍的很，人数也众多，好似还有两波…”
“一波是专门在路上抢掠杀人的，还有一波是主要收粮的，但是这两波手上都沾了不少人命。”
周启没有说话，在等着柳司辰继续说下去。
“官府年年都会清剿，但是那铁石营的土匪从前是个打铁匠又当过兵，从战场上逃回来的，这就在那山上自造了兵器，人数又多，几乎上人手一把武器，官府的武器有限又年久失修，也是很难办…”
“铁石营？可是那波抢掠杀人的？”
他那日见着光头时，那些光头手上都拿着大刀，但这…
也不足为惧啊！
果然，柳司辰摇了摇头。
“这铁石营是那波收粮的，也是人数最多的一波，你们村子里长应该也给他交过粮才对！”
周启慢慢的明白过来。
这村子一般都会由里长从村民处收了粮再交给土匪，求罩保平安。
两波土匪又相互忌惮，一般铁石营罩着的村子那另一波也就不会再动了，但是路上杀的人铁石营就不管了。
“你重点说说另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