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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二十多岁的脸有些不搭，却也不算违和。白绒绒看过赵玉新的朋友圈，不少照片中都有这张脸，乔良说自己是赵玉新的朋友这消息应该不会错。
“我们坐，边吃边聊。”
“谢谢。”
两人点了店里的招牌，吃到半饱。
见白绒绒放下餐具，乔良也放下餐具，喝了口果汁，开始说话。
“在开口之前，我想先给白小姐道歉。”
“什么意思。”
“我不是第一次见白小姐。在我这里，我们是第三次见面。”
白绒绒皱眉，努力回想后摇头，道：“抱歉，乔先生，恕我眼拙，我没有印象。”
“白小姐没有印象和正常，前面两次白小姐都没见到我，只是我单方面和白小姐见面。”乔良解释道，“第一次见面是在市中心咖啡馆，白小姐和一位先生谈话，我就坐在你们侧后方。”
白绒绒立马皱眉。
“白小姐别误会，我并没有跟踪你。我先到，后来你们才到的，然后我很快就走了。”
白绒绒回想了一下，她和王强商量对付柏家时先看过周围，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客人，而且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应该不会有人听到。不过他们刚见面的时候，侧后方的卡座是不是有人，白绒绒也不确定。因为那时候她很不耐烦和王强见面，也没心思观察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