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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rdo;
錢申豪：&ldo;……&rdo;p。
駱湛已經走出一段距離去，僵在原地的錢申豪才反應過來。
他對著那道修長背影嚎：&ldo;暴殄天物，湛哥你這純屬暴殄天物，會遭報應的！&rdo;
駱湛沒搭理，他頭也不回地進了班主任辦公室所在的走廊：&ldo;五分鐘後我沒出來，你進去找我。&rdo;
&ldo;啊？&rdo;
&ldo;我不想聽她嘮叨二十分鐘。&rdo;
&ldo;哦哦，高二學年開始了，老劉又得找你老生常談了是吧？那行，我待會兒就編個理由進去撈你。&rdo;
&ldo;……&rdo;
事情發展不出駱湛所料。
他進辦公室後，就看到班主任劉美瑜的辦公桌上擺了一排信息表：幾張數理化信息競賽的，還有幾張自主招生申請的。
劉美瑜見駱湛走近，停下和對桌老師的交談，她把桌上的申請表往前推了推：&ldo;駱湛，這是‐‐&rdo;
&ldo;我不競賽，&rdo;駱湛抬手按住，淡定地垂著眼，&ldo;也不跳級。&rdo;
劉美瑜噎住。
過去幾秒，她憋得臉色都漲紅，才終於艱難地從牙縫間擠出字音：&ldo;你，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求上進呢？&rdo;
&ldo;月考第一，期考第一，年考第一。&rdo;駱湛支了支眼皮，&ldo;我算不求上進，後面幾千人算什麼。&rdo;
&ldo;說你不求上進，就是因為你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水平，明明有能力走得更高更遠，卻偏要窩在原地！&rdo;
&ldo;……&rdo;
劉美瑜語氣放軟了些：&ldo;你說你要是年紀小、擔心不適應環境也就算了，可你初中時不是因為意外休學了三年嗎？你明明比多數同學都要大上三四歲，為什麼就不願意‐‐&rdo;
&ldo;篤篤篤。&rdo;敲門聲打斷了劉美瑜的話音。
&ldo;進。&rdo;劉美瑜壓下腔，不悅地轉過頭。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段距離，錢申豪的腦袋鑽了出來。
劉美瑜皺眉：&ldo;你怎麼又回來了？&rdo;
&ldo;劉老師，我是來找湛哥的。&rdo;
&ldo;找他幹嘛？&rdo;
&ldo;咱班數學老師有道奧賽題要和他聊聊，在教室門口等著呢。&rdo;
&ldo;……真的？&rdo;劉美瑜顯然有點不信。
&ldo;我還能騙您啊？不然您跟我倆一塊過去看看，或者我去叫秦老師過來跟您對質？&rdo;
錢申豪一副轉身就準備去叫人的架勢，劉美瑜見狀也不再疑惑，她皺著眉看向駱湛：&ldo;那你先回去吧。&rdo;
駱湛一低身算是作別，轉身往外走。
劉美瑜囑咐：&ldo;等下午課間操或者晚自習，我再找你談。&rdo;
&ldo;……&rdo;
駱湛腳步戛然一停。
站在原地忍了幾秒，駱湛皺著眉側過視線。
門旁的光給他的側顏勾勒出凌厲微繃的線條，落不進光的眸里黝黑深沉：&ldo;我說過我不可能跳級，您最好死心。&rdo;
駱湛說完，徑直向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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