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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能达到这种效果。”
其他人都默认了这一点，张清尧靠着椅背，脚踩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也不是符箓，有些符箓确实能达到这种效果，但符箓本身无法隐藏，曹斌的监控里并没有看到凶手施展符箓的手脚。张正阳在密闭的小轿车里，符箓也无法近身。”
方烈接着说道：“咒杀，幻术也都不是。这应该是某种真气在人体经脉内的特殊效果。”
方烈说完，大家都转头看向了副局长林志斌。林志斌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像是一个医生，其实他的另一个身份也确实是xm中医院的名誉院长，擅长针灸，中医治疗，对人体奇经八脉了解颇深。
林志斌正低头翻看着资料上的尸体照片，还有两位死者的尸检报告。其他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
他合上资料，然后抬头推着眼镜轻轻说道：“问题出在足厥阴肝经上。”
林志斌等了一会儿，见其他人依旧不说话，他忽然反应过来。
随即笑着解释道：“足厥阴肝经，十二经脉之一，从足到头，经过膝、股，入阴毛，绕阴器，上入鼻咽部，连接目系，与督脉交于头顶部，足厥阴肝经淤堵就会出现下肢痿痹，麻木的症状。
当然，经脉淤堵，导致突然麻痹那只有后天圆满级以上的高手灌输真气才能做到了。”
林卫东问道：“那眼球结膜下大量出血，是怎么做到的呢？”
林志斌答道：“肝属木，有生发之意，肝脏正是视觉器官，对应人的眼睛，中医里又称精明，肝脏的精气通于眼睛。主疏泄，调畅情志、疏通气机。同时肝脏又是血之府，为人体贮存血液，调节血液。”
林志斌聊起专业上的话题，就停不下来，他继续说道：“比如有人得了肝病，他的眼睛就会出现黄疸症状，眼白变黄，这也是医生诊断病情的依据之一。肝病还会导致贫血，凝血性功能障碍，牙龈出血啊之类的症状，大家也要注意啊，身体有什么变化不要藏着掖着，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
方烈干咳了一声，提醒道：“那死者死后流出血泪，也就是眼球结膜下大量出血的症状，也跟那足什么肝经有关？”
“是足厥阴肝经！”林志斌强调道：“我猜凶手应该是找机会对死者灌输了真气，这股真气盘踞在肝经之内，凶手在关键时刻控制真气在经脉内逆冲，导致死者下身麻痹，或抽搐。死者死后，真气仍然淤堵于经脉内，死者心跳停止，血液无法供应，受真气逆冲的影响，反走期门，涌入目系支脉，透过眼球找到缺口涌出。”
他说着兴起，一边讲，一边用手点了方烈肋下期门穴，然后顺着经脉走向划出线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