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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钤周身气息有缓和,裘振也随之放松些许,但防备之势并未退。“擅闯贵府是在下不是,但实属情非得已,叨扰主人还请见谅。”
“哦?”公孙钤看一眼陵光,嘴角再次牵动。“就不知在下这私府中有何处能特殊之处,能吸引的阁下数次潜入?那仙草只有一株,可是已随君去了。”
“我此来并非是为找仙草。”裘振道。
“不为仙草那是为何?”公孙钤道。
裘振侧目,看一眼面前陵光。“为他!”
“陵光?”公孙钤再看陵光,见其满脸防备之色,想以笑容安抚,但想时机不合适便作罢。“阁下便是他口中的那位哥哥?”
“看阁下这态势,方才应是在门外等候多时,不是应该都听见了么?”裘振道。
“呵呵!”公孙钤轻笑,然后朝陵光伸出手。“你要跟他走么?”
陵光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转过几次,最后低下头去。“我……”
“你想跟他走么?”公孙钤道。
陵光咬唇。“我……哥哥!”
“既然如此……”胸口起伏,公孙钤叹出一口长息,欲将伸出的手收回,却没想到陵光先快一步冲过来将其手掌抓了握紧。
“你不要伤害哥哥!”
公孙钤看着被陵光握着的那只手。“你要跟他走么?”
“我……”陵光用眼角余光去瞄裘振。“裘伯伯不在了,哥哥只有一个人!”
公孙钤黯然,将手抽回,越过陵光去与裘振对峙。“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带他走!”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放行!”裘振怒道。
“因为我知道你保护不了他!”公孙钤道。
“难道你能?”裘振道。
“如果我都不能,你就更不能!”公孙钤道。
“你……”裘振更怒,靠强压下怒气。“他的处境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留在这里,指不定何时就被入了鼎炉!”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公孙钤道。
“你可别说笑!”裘振怒极反笑。“谁不知这三神山你最忠于你那神主,是他要的,你还能阻止不成?”
公孙钤哑然,侧目去看一脸难过的陵光。“我会倾尽我所有去保护他!”
“你保护他?”裘振嗤笑。“右护法可真会说笑,就不知身为神殿右护法的你将以何心思去保他?”
“以……”公孙钤将目光全然聚集在陵光身上,神情中带着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