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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她自己說清楚的。」
江婷婷用力吐出一口氣，「我知道，要不然怎麼會放她落單？」
她鋪墊都已經做好了，陳滌非不用多說，只要那麼一兩句話，就足以讓肖楓徹底死心。
「擦擦吧。」陳滌非站在肖楓身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紙巾，遞了過去。
肖楓仰起頭，露出微微泛紅的眼圈，看著她問，「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像個笑話？我以為我可以挽回你……」
「更可笑的難道不是我嗎？」陳滌非打斷她的話，自嘲地道。
肖楓咬了咬唇，「你一定是在怪我。」
陳滌非沒有說話，她又說，「你是應該怪我。是，我是個膽小鬼，所以一直在裝傻。可是我為什麼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一旦我知道了，就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我們就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她輕輕吸了吸鼻子，「可是我能給你的都給了。你是我生命中最親近的人，比我的父母和男朋友更親密的那種，這樣還不夠嗎？」
陳滌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沒有關麥。」她說。
肖楓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原本七分真三分假的傷心，頓時變成了十分，「陳滌非，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滌非說，「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以前對著她總會心軟，予取予求，讓她以為她是個沒有底線的人。
「那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你都不管了嗎？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你就這樣跟我拆夥嗎？」肖楓不甘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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