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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剂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不能提的,男未婚女未嫁,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治病救人……”
明一剂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反问道:“老夫连人都没见到,怎么治,怎么救?你救一个给老夫看看?”
明一剂不理会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的祈容,转头道:“颜姑娘,老夫听闻世子两次求亲,皆被你婉拒,不知是为何故?”
“明老!”
祈容尴尬地汗都出来了,他青着脸道:“你若再这样,我便与长姑娘换辆马车。”
“你这小子,威胁起我来了是不是?”明一剂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对祈容的称呼一下子从“世子”变成了“你小子”。
这样反差巨大的称呼,令颜惜微诧异地抬起了头,反观观言,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意外,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看来,祈容与明一剂的关系远比她想像的要亲近许多。
祈容苦笑道:“祈容怎敢,只想请明老高抬贵手,我也就算了,长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您这样……唉。”
明一剂吹一吹胡子,有些无趣地道:“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
听到这话,祈容与颜惜微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明一剂要是再喋喋不休,他们真要换马车了。
“老夫歇一会儿,谁都不许吵,到了叫我。”说着,明一剂把身子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接下来的时间,车厢里一片寂静,皆安安静静地坐着,只有车轮过青石板的声音透过车厢传进来。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前行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随即观恶打开车门,恭敬地道:“世子爷,县衙大牢到了。”
“嗯。”祈容眸光微动,拉住想要下车的颜惜微,“不着急。”
随即,他目光一转,落在观言身上,“去通传一声,就说我们是宋涟的朋友,想见见他。”
“是。”观言恭敬地答应。
待观言离去后,颜惜微疑惑地道:“为什么不下车?“
“没那么容易。”祈容关了车门,又将一柄团扇递给她,“我若没猜错,范庸应该下了令,不许人探视宋涟,与其去外面被烈日炽烤,不如安安心心等在马车中。”
颜惜微柳眉轻蹙,“宋大哥犯的虽说是人命官司,但现在案子未审,证据未定;他只是疑犯,为什么不能探视?”
“能与不能,皆不过是县令一句话的事情,而如今……”祈容意味深长地道:“是范庸代掌县令大印。”
颜惜微冰雪聪明,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范庸此人心胸狭窄,他与父亲有过节,而宋涟又是颜家未来的女婿,难免刁难。
果不其然,观言面色难看地回来复命,“启禀世子爷,负责看守大牢的衙差说范县令下了命令,不许闲杂人等探视重犯,塞银子也不管用。”
“听他们说,宋家人从昨儿个开始就连着来了好几回,都被挡回去了。”
“还说今儿个下午就要开堂审案了。”
祈容静静听着,待他说完,方才道:“报我的名号了吗?”
观言连忙低头道:“没有世子爷的吩咐,奴才不敢擅作主张。”
“好。”祈容将一块腰牌扔给他,“拿去县衙,让范庸来见我。”
“是。”观言躬身离去。
不过片刻功夫,一个身穿绯红官袍,身形微胖的中年人跟着观言匆匆来到马车前,正是范庸。
范庸喘了口气,放下一直提在手里的袍子,又正一正官帽,这才恭敬地朝祈容拱手行礼,“乐平县县丞范庸见过世子爷,世子爷万安。”
“范庸?”祈容念叨了一句,似笑非笑地道:“我昨日遇见张总旗,听他说圣上下了旨意,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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