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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皮生麻,总觉的自个给人看上了一样。
果真,夏静容问他,“你们是不是非常迫切的想抓到那个在晋阳府领头作乱的犯人?”
“自然。”薄溪肯定点头,说到这神情不免有一些严肃,“这人压根便不是难民,是冒充难民的贼匪,存心扇动百姓闯入城关大门,乘机杀人敛财。之后逃走时据传还祸害了周边的村子,好大可能往我们定州府来,如果不尽快抓到,只怕有更多人受害。”
夏静容不是侠士,不会有薄溪那样想要为民除害的想法,目前她只可以顾的了自个这小家,她只想挣点钱花。
因而她非常平静的说,“要是我在你们拘捕犯人当中帮上点忙,是不是有报偿?”
薄溪一怔,“帮忙?你可以帮啥?”
“报偿?”
“……”薄溪唇角忍不住抽了下,“有。”
“多少。”
“那要看你可以帮上多大的忙。”薄溪有一些狐疑,想起来她也是逃荒来的,难道她见到过那个人,亦或知道那个人出现过啥地方?
可夏静容好快否定他的想法,“你们官署中,应当有人见到过犯人的模样吧?”
“有,跟着钱统领去晋阳府增援,有一队兵卒刚好跟那个人正面对上,只可惜叫人逃了。”
“那你找个见到过的兵卒来,描绘那犯人的模样,我帮你画出。”
薄溪登时失去兴趣,还当是啥呢,就画个容像?
他们城关大门口便贴了许多缉拿令,全都是找的城中顶好的画匠依据口述画出的,多的是,压根不需要她画。
夏静容一看他那神情便知他想啥,她挑眉,“你摸良心跟我说,你觉的凭你们那缉拿令上的容像,即使真人站你们跟前,你们可以对的上?自然,我也晓得你们抓犯人不是只凭容像罢了,可今日那男孩被抓的情形你也看见,必定不止徐老板一人想公报私仇去告假案,事儿后完全能以‘看此人跟容像相像’为借口推脱,这分明是给你们添乱。相信我,我可以叫你们省一大半工夫。”
薄溪觉的她说的话不对,平头百姓都怕进官署,像徐老板那种傻瓜自以为有靠山的到底是极少数。
可又觉的她说的有那样二分道理,虽说极少数,可也有不是么?
想了下,薄溪看她自信的模样,还是很为保守的说,“你要试,就试吧。就是不可以去官署,咱私下先画出来瞧瞧,不行便当没有这回事儿。”
“好。”
薄溪说不去表姨家,怕烦着她,索性去不远的地方的一处茶馆。
夏静容放不下心梁氏仨人,要先去见见薄溪表姨。
因而俩人还是先回那处小院儿,进了门,刚好听见表姨跟梁氏讲话,“……你们先洗脸,蓬发垢面的,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家进了叫花子。干净衣裳有没?没我给你去隔壁借,可是我要和你们讲好呀,不可以搞破了,否则要赔的。唉呦呦,这俩小孩子……”
夏静容开始相信薄溪说的,这表姨的确挺唠叨。
薄溪表姨姓水,夫君是跟她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可惜成婚不足一年,就因病去世。水姨没有孩儿也没有再另嫁,就守着俩人以前的屋子过日子。
可能便是由于身旁太冷清,因此特别喜欢跟孩子讲话。旁人建议她去保育堂收养个孩儿,她也没有答应,说是一人自在。
前边的这屋子也不大,水姨自己住一间,西偏房便给她们暂且住着,正当中的上房蛮大的,捱着西偏房还有一个灶房,厕所是在杂物房的后边,院儿中还有口小井,倒是方便。
此刻水姨便指着那口井和梁氏交待,“自个打水,当心着些,可不要给我整的院儿中都是水。灶房在那里,桶也在里边,还呆着干啥,赶快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