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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本来因为严谨的工作气氛有点不自在的杨天然，闻言表情瞬间就高冷了，调头丢下一句“没手机”走人。
找到A09。
推门便见几张一对一的桌子，像警察局的审问室。眼睛随意一瞟，视线里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毕前辈！”
毕明灼颔首，冷硬的五官稍许柔和。
“坐这。”
他指节分明的食指点点桌面。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杨天然喜滋滋走过去，拖开椅子坐下，坐姿比一年级小朋友还端正。
“好了，咱们开始吧。”
毕明灼不禁失笑，轻轻摇头，“不用，你与我基本在一起，内容相对也是一样的。”
杨天然挠挠头。
也是，除了搜救居民区和被他气走那一夜，还真一直在一起。
解救小屁孩后，他就忍不住跟毕明灼说分开后发生了什么，所以没啥好说的。
“那说说前辈被我气走时发生的事吧。”
毕明灼放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了顿，抬眸眼神微妙，“我被你气走？”
“昂？”杨天然歪了歪头，直来直去，“我本要劝前辈白榕榕还小，就算人家以身相许不介意前辈胡来，你也要顾及人家的身体。可是前辈当时根本不想听我说，一个空间传送，就不见了。”
说完，见毕表情空白。
气氛也变得诡异。
回头见其他几个桌的人都闭嘴了，正盯着这边看，那眼神似乎在看什么史前巨兽。
“也有可能……是当时毕前辈的心情不太好。”嗯，有点忐忑。
“所以，你不喜欢白榕榕？”低沉的嗓音从那口中吐出，语气很微妙。
“呃……”杨天然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了弯，不过在折叠区里有阴影了，连忙摆手，“怎么可能，他喜欢前辈好吧？再说我不喜欢比我高的，怎么可能喜欢白榕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