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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已经被舒马莉捧在了手掌里面，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笨死了”
舒马莉嘴上嫌弃，另一只手屈指在月灵的小脑袋上一弹，很轻，也让月灵的身体和脑袋成功对上了账，那种混乱的感觉不复存在。
月灵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惊喜的在舒马莉的手掌上蹦了蹦，然后绕着舒马莉的手掌跑了两圈，最后顺着她的衣服爬上了舒马莉的肩膀，亲昵的蹭了蹭舒马莉。
“真傻”
被人卖了还得帮人家数钱，比那小女孩都傻。
舒马莉嘴上不饶灵，但是嘴边却是翘了起来。
月灵蹭完过后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手脚并用，乱七八糟的比划着，像是在给舒马莉传递着什么信息。
“还不会说话？”
舒马莉眉头一皱，她还以为一开始是自己把这小家伙吓到了所以没有开口，没想到好像不太对劲。
月灵兴高采烈的动作停了下来，委屈的点了点头。
“要等到几阶？”
舒马莉抱有一丝希望，担心月灵无法说话。
还好不是最坏的结果，月灵伸出一只手掌加两根手指，示意自己要等七阶才能说话。
舒马莉放心的同时又有些诧异。
因为一般月灵是三阶就能发声，但是因为七阶才能完全开智的原因，在那之前一般是牙牙学语。
看这只倒像是已经开智了，反倒是不能说话。
“还行吧，要不了多久了”
难得的，舒马莉安慰了一番月灵。
月灵的失望溢于言表，她还以为舒马莉能有点办法呢。
不过这点失望去的很快，她再次手舞足蹈的开始表达自己的遭遇。
月灵的动作加上她大概得遭遇，让阅历丰厚的舒马莉不难理解。
但是注定要让这小家伙失望了。
“帮不了，我也打不过她”
月灵再次失望，但不多。
不怪自己前辈不给力，只怪那个坏男人太坏了！
月灵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拍着舒马莉，反倒是安慰起她来了。
正在欣赏泽凯思被爱丽丝折磨的里奇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
“但是你想要报仇的话我倒是有个方法”
舒马莉的语气里面充满了诱惑，这些天她可是了解到了一点不为人知的消息。
毕竟她也没有向里奇隐藏自己的存在，对于学院的行为也算是配合，对方自然不可能难为她，还会给上些许帮助。
月灵总觉得不对，但是出于对自己难得一见的前辈的信任选择了相信。
“你现在肯定拿那个人没办法的，所以你需要成长，成长是需要时间和资源的，对不对？”
月灵点了点头。
“那么小月灵啊，你要主……奴隶不要，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玩，平时你还可以欺负她，只要满足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需求就行了”
月灵的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让舒马莉都有点不忍心了。
嗯，只有一瞬间。
于是舒马莉接着劝谏（忽悠）道。
“你要奴隶，只要你开金口，我立马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