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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对比电话里的冷淡，如此直面感受陆明月情绪的时候，他的心撕裂成了碎片，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充斥着他所有的器官，宣泄叫嚣的难受下，是那双带着微红迷醉的眼神，他不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忍心酸有些委屈质问般的眼神望着陆明月。
被杜非直勾勾的用这种眼神看着，陆明月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渣男，肆意妄为玩弄了旁人的感情，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让她整理清楚。
杜非立正身子不动，摆明要耍无赖，今天要么打死我，要么就跟我说清楚的样子。只是脸上确实倔强和坚强的代名词，明明眼里带着雾气，却倔强的不让落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种原则有什么意义？就为了把人拦在门外？”
“这么多年相识，你既然不明白，要么我还是跟你说清楚吧。”
在杜非的诧异不解下，陆明月缓缓开口，内容如同染了毒的飞镖，一刀一刀命中目标。
“杜非，你的确是个好男人，我也知道，你喜欢我那么多年，我本不想让你伤心，我觉得你原本可以找一个好女人安度此生，却偏偏喜欢上我，我不是你的良人，甚至不算一个好女人，你究竟了解我吗？”
原本听着前面的话，杜非已经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了，带着击穿心脏的麻木，他很想问陆明月有没有心，能不能试着相信一下自己，可是他不能，他太了解陆明月了，宁为玉碎，难以瓦全。
若是此时逼迫陆明月做个选择，他肯定不会是首选。
但是听到陆明月疑问，杜非几乎没有思考，想都没有想的回答。
“我了解，我都知道，可是我不在乎。喜欢就是喜欢，不是谁能控制的。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此生就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陆明月呆滞，张了张口，似乎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吸引了杜非如此对待，皱眉沉思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杜非一眼见到的样子。
陆明月生的极好，剑眉星目，那双眼睛，眨眼间就像是利刃，带有攻击性和抗拒性，她不是温顺的猫，反而像是浑身带刺的虎，强大的不敢让人有亵渎之意。
若不是当中和舒乐遥的相处中，让他看到一丝柔情，他也不敢更进一步，向陆明月表白。
陆明月虽然感动，心思又绕起一番涟漪，但是就这么被拿下，可就不是她陆明月了。
“我明白你的心，只是我……”
“只是什么？”
杜非紧跟着追问，半点不给陆明月后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