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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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冶益發惶恐,磕頭如搗蒜:「臣萬萬不敢!栗水一戰,是陛下神算,臣不過依命行事。雲中被圍,陛下將夫人皇子託付於臣……臣,臣有辱重託,臣萬死!」

「起來!」拓拔烈大喝了一聲,「你是先皇的兒子,就別給拓拔家丟臉!朕賜你九錫,朕給你的,你就可以拿,旁人敢說什麼?操莽是受過九錫,可你心裡沒有鬼,你又怕什麼?朕的皇位就這麼容易被人篡了去嗎?朕不想給的,有人要來拿,也要掂量著自己的本事!」

拓拔冶聞言,戰戰兢兢起身,額頭已經磕出了血。他整了整袍子,拱拳道:「陛下,九為陽數之極,陽極必變,物極必反,這道理,臣明白。陛下賜臣九錫,對臣已經是榮寵至極,臣萬萬不敢再受十命。」言罷,立即解下腰間的另外半塊虎符,放在永平呈上的托盤之中。

兩符合一,至此,拓拔烈已集軍、政兩權於一身。他持杯的左手輕輕晃了晃,笑意縹緲,如孤鴻之影,轉瞬即逝。

漢王再道:「陛下,臣還有一請。」拓拔烈斂眸微盻,點了點頭。「臣請回雲中金陵,為先皇守孝。」果然是聰明人,以拓拔冶的能力,篡位不足,自保有餘。

皇帝笑了笑,意味深長道:「皇兄,朕只剩下你這麼一個兄弟,朕捨不得你。雲中太遠,你還是留在朕的身邊吧。」他掩袖,又是一個酒嗝,揮手道:「朕不勝酒力,夫人,扶朕進去休息。眾卿家繼續,今日不醉不歸!」

留下一群瞠目結舌的大臣和僵立在當場的漢王,我將拓拔烈扶進另外一頂氈帳,放下帘子,服侍他脫下靴襪。他倏然捏起我的下巴,兩人對視了許久,他真是醉了,已經不能控制手上的力道。

我扭頭,抽氣出聲:「阿烈,你放開我,弄疼我了。」

「放開你?」他挑起眉梢,聲音狠戾,「那朕不就真得成了孤家寡人了?」他俯下身來,這一吻氣勢洶洶,濃烈的酒氣襲人,我掙了幾下,掙脫不開,只能轉為順從……

調了一碗醒酒湯,看著他和衣睡去,睡容無力,我頹坐在床榻邊,思緒萬千。這三兩年裡,他不讓我受孕,是顧著我的身子,可三兩年後,誰又能保證我一定生得出兒子。雖不情願,可一朝入得宮門,身為皇帝的女人,總要以國家社稷為重,把眼光放得長遠些。

今早出宮門前,與他說起皇嗣之事,他卻答我:「生在帝王家,兄弟之間,和睦的少,鬩牆的多。我不忍見我的子孫相殘,兒子嘛,一個就夠了……你小產,我要負大半的責任,只這兩三年,我還等得……繼承大統,我只想要你生的兒子……」

出帳時,見斜月曉霜,遍山的篝火,這重陽宴從午時直到夜半,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皇帝酒醒,傳令起駕回宮。登車時,他看見侯立在一側的盧尚書,便招來問話:「子謹,這幾月朕不在,你兩次出使南朝,可還順利?」

「回皇上,一切順利。」拓拔烈點了點頭,剛要轉身回鸞,卻又被他喚住,「陛下!」

「嗯?」拓拔烈扭頭看他,盧子謹慎重答道:「陛下,臣疑……臣疑南朝太子不慧。」

我聞言,也停了步子。孩子還那么小,怎能下此斷言?可轉念,盧尚書看人,自有他的獨到之處,不然又怎敢在皇帝面前隨意放話。

拓拔烈摸著下巴想了想,先是「哼」了一聲,繼而哈哈大笑起來:「這倒真是司馬家的種啊!」

作者有話要說: 求點,求評,求包養!

☆、第十七章 不脫凡俗世

秋露如珠,秋月如珪,春草碧色,春水綠波。寒來暑往,時光熙熙攘攘,不覺已是咸新三年。登基四載,拓拔烈為家國天下,日夜劬勞。這四年間,解決柔然邊患、鼓勵農桑、推行教育、移風易俗、充盈府庫,作為皇帝,他的政績斐然,可是作為一家之長,卻至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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