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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夜间运粮谈兴浓 突遭车祸险送命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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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说:“可不能睡呀,掉到车底下可就没命了。”把王兽医下了一跳。他不楞不楞头说:“呱呱嫂,你讲个笑话呗,给咱提提神。”呱呱嫂搜索着脑袋里的储存,锁定了一个故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某村有一个信球, 某年某月某日媳妇儿在家坐月子,听说娘病了,托付信球男人去看看。信球男人到哪儿一看,丈母娘蒙着头躺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信球喊了两声“娘”、“娘”,没有应声。他轻轻掀开被子一看,丈母娘病得没有人形了。于是,慌慌张张赶回家给媳妇儿报信儿说:“咱娘病得不轻啊,脸肿得又白又大,中间一道沟,看不见鼻子眼,出气臭哄哄的。”媳妇知道他看到的是她娘的屁股,顺手揪着丈夫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一下说:“你这个信球货!”

讲完,呱呱嫂笑得嘎嘎响。王兽医咧咧嘴浅笑了一下说:“这故事不刺激,哄孩子还差不多,你讲一个带色的呗!”

“咦咦咦,看你那骚胡样儿,嗯,那我就给你讲个带色的。”

这个是发生在我娘家村里的真实故事。六三年,有一个北京抗联获得几十个各类勋章的男人转业到某镇当镇长。带领村民兴修水利。在一次炸山取石修水库的战斗中被哑炮蹦瞎了双眼,身体也受了伤,丧失了某些功能。从此他的婚姻生活变成了地狱。女人为了他有政府补贴资金没跟他离婚。女人长得很漂亮,很多男人像苍蝇叮臭肉一样,在女人家里,高粱地里、磨道里……到处干那事。女人一生生了五男一女,这六个孩子都是别人的,与丈夫不相干。这几个男人也知道哪个孩子是自己的,也帮助养活孩子。那时,村上的人们除了种田几乎没有精神文化生活,人们把这家人的事当戏唱,哪个孩子是哪个男人的都能说准。瞎眼无奈,实在忍不住时在屋里、院子里大喊大叫:“哪个男人又来搞我的女人了,我杀了你们。”然后用镰刀在屋里胡乱挥舞,有一次其老婆没躲及,把鼻子几乎消掉,后来其儿子将娘送医院缝合,落下一个疤痕。……最后男的活活饿死在床上。

王兽医不再打瞌睡,说:“你没讲细节,听得不过瘾。要不咱俩模仿一下……”

话没说完,汽车突然缓慢下来,两个人定睛一看,前方黑暗中,出现了一片亮光,随即他们的车也停了下来。李柱从司机室里跳下来跟呱呱嫂说:“前面那些车可能被卡住了,咋办,我们改道绕过去吧!”

“这是新街南河桥头,此地只有这一条可走车的道,往哪儿改?”呱呱嫂说。

“那我们只有硬着头皮撞南墙了。”李柱无可奈何地说。

“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闯关!”呱呱嫂自信地说着,示意李柱往前开车。

是工商税务局的人设的卡,十几辆车靠边站停,把行车证都给收走了 。不例外地也把李柱的行车证收走了。呱呱嫂下车走了一圈,看见一个税务头头手里拿了一沓行车证,谁交了税就把行车证还给谁,放行。呱呱嫂找准时机,把一个装钱的纸包塞进管事的口袋里。然后拿了个纸条在管事的眼前晃了晃说:“你看这是我们的交费收据,他舅,算了吧!”说话间从管事的手中抽出行车证,递给李柱。管事的只知呱呱嫂给他塞了钱,也不知多少钱,愣怔了一会儿,做了个放行的手势。李柱加大油门,好像后面有千军万马追赶一样,奋力逃遁。桥南头是一个慢上坡,坡长而陡。汽车哼哼哧哧爬上去了,接着就是一个坡度很大的下坡。这时,刹车失灵,汽车像下山虎一样快速下奔,奔跑到前边的上坡处一头扎在了泥沟里,哼哼了两声熄火了。幸好是浅泥沟泥土松软,呱呱嫂的堂弟开开车门,钻了出来,李柱腿被卡住出不去了,说:“快看看车上的两个人咋样了。”

呱呱嫂的堂弟朝车顶一看,王兽医趴在车上正筛糠哩,双手紧紧抓着固定货物的绳子吓得魂飞天外。听见有人叫他,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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