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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公派留学，自费留学也是可能的。
要不抽空问问他家夫人吧？
“这么多？怪不得你找多门和齐拉拉来呢！”
郑朝阳看到好几包袱的时候，也是惊呆了。
“这还是一部分呢！制药厂那边还有一部分，你拜托我的事情，我能马虎吗？”
“还有啊？用得了这么多吗？五哥？”
五哥？
你管谁呢？
郑朝阳噗嗤一声，给娄半城说了一嘴。
“哦，这个啊！我以为罗局开玩笑的，就随口说了一嘴，没想到他当真了？那行，只要你们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制药厂的那部分是不是用来做实验和检测的？”
“对，白玲同志在莫斯科也学过？”
“略有耳闻。娄先生也在国外留过学吗？”
“没有，我自学成才的。”
这话白玲还真没法接。
她故意在交谈中用俄语和英语，娄半城不但听得懂，还交流无障碍。
小样，也就在郑朝阳和郝平川那里嘚瑟嘚瑟，跟老子玩这套。
一口哔哩吧啦的西班牙语出口，直接给白玲整不会了。
齐拉拉在边上惊呆了。
这位五哥有本事啊！
多门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这才哪到哪呢？
娄家大少爷，如今的娄爷，就算把万贯家财捐出去了，照样没人敢轻视。
四九城里有人家的传说呢！
“这多不好意思，好歹收点钱吧？”
“不用了，就算我自掏腰包的，从我定息里扣就行。白玲同志，这些装备都是一次性的，为了不扰乱现场证据，你应该明白其中道理的。当然这种鞋套倒是可以反复使用的，进入现场需要使用那种塑料鞋套。”
娄半城的专业性折服了这位高傲的女专家。
“晚饭没吃呢吧？”
“下班直接过来了，去哪里吃啊？”
齐拉拉不敢说话，抱着包袱一次次送上吉普车的后斗。
“那就去全聚德吧！我请你们吃烤鸭！”
“娄爷，我就厚着脸皮跟着去了！”
烤鸭他是有时间没吃了，家里孩子都馋这口。
“先把东西送回局里吧？反正就在附近，我先去让他们把烤鸭弄起来。”
郑朝阳看向白玲，白玲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跟着他们从西柏坡来到四九城，好东西都没吃过，第一次跟着郑朝阳领略四九城美食的时候，还是那该死的豆汁儿。
娄半城将一切交代好后，先给家里报了一个平安，然后给制衣厂的刘厂长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对方听说过那批货，是公私合营前就放在仓库里的，也没多说什么。
反正是给政府帮忙，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