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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担心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她这个举动，就更加坐实了唐锦瑟的猜想。
她怀里的那个东西气味极淡，若换了旁人，都不一定闻得出来。
只不过，好像又不止只有这样东西，好像还有另外一味什么香。
至于功效，光是靠闻是闻不出来的。
卫霜霜赶紧又坐了回去，仍是坐在离唐锦瑟比较远的位置。
唐锦瑟掖了掖袖子，笑得自然，“你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吃人。”
“霜霜前些日子染了病，担心过了病气给长嫂。
”
说罢，她还很敬业地咳了两声。
唐锦瑟也不拆穿她，坐了一大早的马车都不见卫霜霜咳一声，现在倒想起来了？
担心过病气是假，怕坐得太近让她发现怀里的东西才是真吧。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就在卫将军的衣冠冢前停下。
看着王府的下人赶紧过去扫洒的时候，唐锦瑟想起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奶奶。
她奶奶去世的早，在她高二那年就去世了，后来她每次去坟前，坟前也是这样满地落叶。
“衣冠冢……”她看着墓碑囔囔自语。
“卫将军当年死在战场上，连个尸体都没找到，有人说看见敌军为了鼓舞士气，把他的尸体带回军营，一块一块削下喂鱼。”
唐锦瑟听了陆子昇的解释，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是个可怜人。
还摊上个这么个不思进取、一肚子坏水的妹妹。
只要卫霜霜今日不作妖，她可以看在卫将军的面上放卫霜霜一马。
至少在令兄跟前给她留些体面。
可若是卫霜霜真的动了歪脑筋，就别怪她无情。
卫霜霜随小霞搀扶到衣冠冢前跪下。
她先是沉重地磕了几个头，又像是在跟故人诉说什么，随后转身跑来拉唐锦瑟过去。
“阿兄，这是王爷的妻子，霜霜今日带长嫂来见你了。”
卫霜霜看着墓碑凄然笑道，随即又对唐锦瑟道，“长嫂，可否麻烦你给霜霜的兄长上一炷香？”
上炷香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
唐锦瑟点头答应，拿了香拜了拜。
在转身之时，突然听闻一声尖叫。
“啊，有蛇！”
随即，唐锦瑟就感觉身子有如千钧重，卫霜霜惊吓之余一把扑向她。
她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地上。
在落地的一瞬间，她眼疾手快地手腕撑地，却听卫霜霜道，“长嫂！长嫂！你可伤到？你后背上的伤可要紧？”
唐锦瑟眼珠子一转，原来在这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