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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斐看著顧巍的眼睛，和他對視著。
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話就在嘴邊，但是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越斐又將它吞了回去。
問不出口。
掐著他的腰，顧巍和他鼻尖相觸，眼皮半垂，反問他道：「你覺得呢？」
說話間，薄唇輕動，時不時和越斐的碰上。
越斐呼吸頓了一下。
松香就在鼻息之間，他張嘴，咬住那不安分的唇。
輕笑了一聲，剛剛那點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顧巍回吻住他，奪回主動權。
越斐承受著，卻也主動著，雙手勾著對方的脖子，偏著腦袋承受、回應。
帶著滑輪的坐椅輕輕往後滑動了一些距離，靠在了桌子上。
不滿足……因為嘗過了更加激烈的方式，所以對常規的信息素疏導，越斐的身體隱隱發出不滿足的抗議。
越斐靠在顧巍的肩膀上，不自覺動了一下，幾乎是瞬間，擱在腰上的手收緊，將他往後推了一點。
「難受了？」顧巍貼著他的耳朵問道。
越斐紅著臉：「對不起。」
這種事，還不到時候。
「不用道歉。」顧巍輕聲哄著他，「想要我怎麼做，你說，我做。」
「沒有……」越斐起身想離開，站起來時卻因為剛剛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膝蓋一軟，重新坐了回去。
是比剛剛更上去一些的位置，越斐的身子僵住。
「故意的？」
越斐聽到顧巍在污衊自己，但是卻說不出話來反駁……他已經完全靈魂出竅了。
「我覺得自己，也需要被照顧一下。」
說著，顧巍讓他更切身地感受。
「……」越斐懷疑自己頭頂已經因為過熱冒煙，大腦當機了。
不然他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一句話。
「……那我幫你吧。」幾乎是說出口的瞬間，越斐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在說些什麼？
聞言，顧巍的呼吸一滯，勾起嘴角，他抬手，拉住了越斐放在自己肩上的右手，不容越斐後悔般道：「那，先謝謝款待。」
顧巍偏頭，嘴唇湊到自己臉側的手心上。
癢……越斐想縮回手。
顧巍卻拉著不放。
「乖，可能會久一些。」
臉頰上的紅暈久駐不褪，越斐垂著腦袋，不敢和顧巍對視。
顧巍向後靠在椅背上，微仰著頭，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越斐。
太慢了，咬了一下唇瓣，越斐眨了眨眼，抬起左手。
不知過了多久，越斐被他吻著，催促的話語從嘴角溢出。
「好了吧……」
顧巍聲音低沉：「……還早。」
……
結束一切的時候，已經半夜，身上的衣服被弄髒，害得越斐只能重新洗澡換衣服，最後才上床入睡。
窩進自己久違的被窩裡，越斐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印松島上兩人睡一張床上的場景，然後……是今天晚上書房的……
他只是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藉此回報顧巍上次的「款待」罷了。
嗯，他就是這麼想的，越斐催眠自己，絕對不是因為突然的邪念作祟。
可能是因為今天外出被過多過雜的信息素干擾，凌晨的時候，越斐又一次被渴醒了。
未待他起身去尋找那個唯一能夠緩解自己信息素躁動的人。
身後的床鋪一動，熟悉的氣息靠近。
「最近這段時間待在家裡就好。」
後頸發熱的皮膚被冰涼觸及，越斐閉眼，舒了口氣。
「等分化期過去，你的狀態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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