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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赤头银翅鸭稀少，但没想到跑遍整个东山坊市一头都找不到。
东山的巷子很安静，静的能听到她自己的碎碎念以及身后的脚步声。
姜瑶瑶转身，眯眼打量身后身材魁梧的中年修士，握着如意锅警惕道：“为什么跟着我？”
这人修为比她高，至少在炼气高阶，如果不是他故意露出破绽，她根本发现不了。
中年修士身高八尺，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精明，见姜瑶瑶戒备，忙解释。
“道友别紧张，这里可是坊市内，有元婴修士坐镇，谁敢动手。”中年修士露出一个自以为十分和蔼可亲的笑容，“我是这坊市的掮客，坊间人称东山百晓生。当然，你可以叫我老黑。我来找你很简单，你不是想买赤头银翅鸭吗？我知道哪里有。”
姜瑶瑶皱眉：“在哪？”
老黑嘿嘿笑了两声，“不远，就在这东山坊市。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他特地顿了顿，伸手比了个灵石的动作。
姜瑶瑶了然，问：“多少？”
老黑双手一错，试探地说了句：“五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