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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慢。
顾焰，顾临，顾鑫都交了，就连抄的歪歪扭扭的林达和林嫣也交了，她还没有写完。
林觅叹了口气，哀求的抬头看了眼父亲。
“要不今日就这样吧。”
“不。”
林月暖回答的声音比林海更快。
“暖暖会抄完！”
林海轻轻一笑。
“很好，你们都走吧，我等暖暖就行。”
顾湛虽然也想留下来，可林海淡淡瞄了他一眼，便老实起身走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也离开了学堂。
林觅没走，等人都走干净了，才低声道。
“暖暖，就我和你父亲了，你别写了。”
林月暖心头一股气还憋着，一句话不回，用颤抖的小手努力的抄写。
林海平静一笑，制止住了林觅下一句劝说，坐在了女儿身边，安静的陪着她。
一刻钟之后，林月暖长长松了口气，放下了毛笔，恭恭敬敬将手中的作业交给了父亲。
林海接了过来，意外的挑了挑眉。
“暖暖你这字……”
外行人看不出来，可他是书法大家，自然能从这杂乱的字体中看出端倪来，若是多几分力气，女儿这可是一手好字啊！
可在林觅耳中，却以为父亲嫌弃妹妹字不够好，紧张道。
“父亲别这么严厉，暖暖还是第一日上学呢。”
林海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还是将疑惑问了出来。
“暖暖你没有学过写字，为何字竟会这么好？”
林觅偏过脑袋，看了看那纸，写的这么乱，字好吗？
“哎呀。”
林月暖不好意思的甩了甩手腕，一不留神竟然暴露出她的书法了，可她不能说实话，便低头道。
“暖暖失踪那段时间，没有任何玩具，只有一副字，暖暖便天天用手指临摹，所以……”
这话听的林海心疼不已，根本顾不得继续追问下去了，抱起女儿低声哄道。
“父亲就说问一问，若真的是如此，便是暖暖天生异禀，聪明伶俐。”
他替林月暖揉了揉手腕，抱起她就回映月居去了。
秦芸等的心急如焚， 小女儿第一次进学堂，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她来回转悠了半天，总算看到了夫君带着一双儿女走了回来，便连忙迎了上去。
“怎么这么晚！”
林月暖困困的打了个哈欠，精力集中之后便觉得身体十分乏累，她趴在父亲肩膀上，喃喃着睡着了。
林觅见状，就将今日在学堂的事情一说，听的秦芸也皱起了眉。
“顾焰竟心胸狭隘到如此地步！暖暖不过是个五岁半的小孩子，竟也要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