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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明明浑身都湿透了，手上全部是细微伤口的狼狈少女连自己都不顾，却全心全意关心他的模样，晏长霄心疼又感动。
他抬起手，轻柔地抹去对方眉睫上的雨珠，“陛下不该带着微臣的……”
慕晚烟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摇了摇头。
很快，褪去晏长霄衣衫的慕晚烟就看到了对方胸前的伤口。
淬了毒的弩箭早已被晏长霄拔出，而那伤口隐隐泛着紫黑色，皮肉翻卷着，黑红的鲜血还在缓缓淌着。
晏长霄长发垂落，肤色白皙却不失力量感，他手臂修长结实，腰身劲瘦，肌理流畅漂亮，可此刻却因为那骇人的伤口显得触目惊心。
被人凑近了观察伤势本没什么，可若是那个人是自己心悦之人，便不一样了。
晏长霄呼吸微乱，拉住了想上手的慕晚烟，声音沙哑：“陛下，臣的伤口有毒，样子丑陋，陛下还是……”
“晏长霄，你中毒了。”
被拉住手的慕晚烟抬起头直视着晏长霄，神情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
晏长霄只淡淡地说：“微臣知道。”
慕晚烟继续道：“若是不把毒素逼出体外，你会死的。”
晏长霄沉默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他眼下身受重伤，内力几乎尽失，根本逼不出毒素。
他不忍心，也舍不得，让万金之躯的少女为他吸毒。
“陛下，臣没事的，陛下不必……”
晏长霄话还没说完，却见少女已经俯下身，细白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艳丽的朱唇已经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