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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行不行？”
乔小丽抽泣着说：“你这哪是请我吃饭，分明是鸿门宴，你兄妹演双簧一唱一合在段静荣面前把我损得就像是一个荡妇，就差扒光我的衣服了，这下子你满意了吧？你心里怨气发出来了吧？你真不愧是研究生，借小妹的口发泄你对我的怨恨，你还在一边装好人，让我有口难辩。我算真的服你了。我也太单纯了，你让我来陪小妹我就来陪小妹，谁知这是个阴谋。我咋就这么傻呢？”她越哭越厉害，甚至放出声来。
方东晓说：“你误解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小妹她就是替我委屈多说了几句，你就当啥也没听见，行吗？我妺对你怎样那是她个人的事，我又不生你的气。你一直这样哭下去，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啦。”
乔小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说：“你别劝了，我听到小妹的话就是想哭，你让我哭会好不好？我真是憋得难受。也许哭出来就好了。”她泪水滂沱，哭声又起。
方东晓说：“你这样还是没原谅小妹，你要真觉得委屈的话，你打我几巴掌好不好？”他抓住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脸。
乔小丽摆脱他的手，哭着说：“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让我哭会行吗？”
方东晓果然不再劝她，任凭她独自哭去。过了好长时间，乔小丽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可她还任凭泪水汩汩而下。
方东晓掏出纸给她擦眼泪，还替她理了理柀风吹乱的的头发。乔小丽没有拒绝，静静地让他擦泪，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抚摸自己的脸颊，他的动作越来越撒欢。
乔小丽软软地说：“方部长，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