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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最近入不敷出的，想招都没有钱。”
“那有什么奇怪的客人吗？官府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说要抓人。”
毕竟现在是陆言在管着。
老鸨皱起眉思考，灰蒙的眼珠子转来转去，随后摇头：“主子，最近来的都是些老顾客，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又欲言又止地。
“有什么不妨直说。”
“主子，会不会是官府那边......”
“你说官府故意找茬？”
陆言？
现在的官府成员差不多都被换血了，我想贿赂也不行了。
只好先按兵不动，待我看看他们到底要抓什么人。
我在怡青院连住了三天，除了那些老顾客，一个苍蝇都没看见。
于是我当晚就去了陆府，说什么都得从陆言那边套出点什么。
正巧遇见曾小姐被扫地出门。
“又是你？看什么看？！”曾小姐骂骂咧咧地上了马车。
大牛迎面走来：“大木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我被他拍得差点背过去，挤出几个字：“我也想你。大人回来了吗？”
“大人在书房。大人最近一回来就进书房，经常在书房留夜，连刘妈妈劝都没用。”
我拿着一本书敲了敲陆言的门。
一道清冷的声音夹杂着疲惫：“请进。”
“陆大人，实在叨扰了，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不知方不方便？”
陆言淡淡一笑，十分乐意别人问他问题：“星月尽管开口。”
我把话本子摊开，语气不解：“大人你看，这书中的夫纲和夫子口中的夫纲完全不同啊！”
话本子嘛，自然是反常的，一夫多妻多正常，一妻多夫才有亮点。
好的好的，我承认这话本子也是我出版的，原型就是男主和女主姐姐咯。
陆言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似乎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书你哪来的？”
我老实巴交：“是书院流传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是我！
哈哈哈是我“不小心”让书被同学们发现的，然后推荐他们买。
陆言合起话本子，低眸看着封面几个大字——美艳公主和她的男仆们。
我等不及道：“大人别以为这只是在话本子才会发生，我听闻啊，城东那里有一家供女子取乐的场所，叫怡青院！”
我显得十分没见过世面。
而陆大人就不一样了，他十分淡定，反问我：“学了这么多天，论语会背了吗？”
呵呵，别说这辈子了，上辈子我都背不下来。
他教育我：“这个世界是很复杂的，不能光用对错来分辩事物。我让你好好读书，也是想你以后能用多角度思考问题。”
“另外，这家怡青院也不是独一家，再退一步说，既然怡红院可以存在，怡青院又为什么不能呢？”
我的惊讶不是装的，他出乎我的意料。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去那里抓人？
我差点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