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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病了。”
说着，心中有些愧疚。
不过并不是她故意想要瞒着晗儿眼睛有起色的事，只是她实在是生怕有什么万一。
她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敢告诉，实在是因为她输不起了。
在唐晗日眼睛真的好起来之前，她谁也不打算说。
秦文仔细打量了一眼秦千里，想要问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外甥一个人双目残疾，看不见事务，如今在外名声也不好。
若是只去逛逛集市也就罢了，这去那些眼高于顶又极端仇富的书生堆里，只怕会讨不了好。
不过妹妹并非那般不知轻重的人。
或许有什么自己的成算吧。
实际上，秦千里还真有自己的想法。
在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第二天，秦千里就带着唐源源和唐晗日二人来到了城东的这家春芳阁。
说起这春芳阁，那还有些说道。
在早些年，皇上礼贤下士，求贤若渴，曾经微服私访的情况下在民间进行征辟。
在这个春芳阁休息的时候，正好遇到书生们进行诗会，看上了几个读书人的才华，私下里谈话一番后过些日子就将几人提拔做了大官儿。
这事儿一度也传为美谈，更是令无数书生心生向往。
这春芳阁自己也是个会做生意的，拿着这件事大作宣传不说，在装修和食品上选择也有讲究。
虽然店铺位置靠近街道外围，旁边又有市集，在外面看着似乎有些过于闹腾，不符合读书人清高的风范。
不过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
人越多，这名声若是传出来也越大不是？
而且东家也知道他们既兜里没钱，却也想要装出一副清高文艺范。
所以阁楼里都是些清淡的吃食，装修也格外有情调，到处都摆着一些梅兰竹菊的盆栽，还有些便宜的书籍可供借阅。
在在底下的大堂中央，就是书生们定期举办集会的地方。
中央放了一块巨大的牌匾，而上面还有不少诗词挂画。
这些书画大多并非名家，而是从书生手中收来的。
这也是吸引书生们的一种手段。
谁不想凭借自己一身才华名扬四方，成为名动天下的大才子？
但是除了春闱秋闱，能够接触上层，展示自己才华的地方有限。
这个地方正好能给书生们提供一个场所，展现自己的春花秋月满腹才华。
更何况，若是诗词被选上，春芳阁还会免费给此人提供一顿酒食，两全其美。
因此，这一家的生意就比起城西那家知可斋要好上不少。
几人坐在楼上的雅间，与楼下的大堂隔了开来。
从中午开始，她点了一杯清茶，坐在这里等着。
一边坐，一边眼角余光注意着下面大堂的情况。
唐源源也好奇的在这里看着。
心中还带了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