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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承受着超出身体极限的痛苦，却连呼痛都没有力气。
一道沧桑的声音在二人脑海出现，二人这才感觉到神智清晰起来，作用在身体上的疼痛也降低到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里。
“你二人是否自愿互换道途、修为、以及未来的命运？”
郁元从前在三界异闻录中读过鬼族强迫他人互换修为和命运被天道降下惩罚灰飞烟灭的故事情节，今朝才知道故事也有真实的部分。天罚是真的存在，那么，若是他答不是自愿，说不定成潇真的会灰飞烟灭。
“我是自愿。”成潇率先回答。
“自愿。”郁元也回答。
青黑纹路得到双方自愿的回答，强劲的气息渐渐收敛一些，缠绕在二者身上的纹路也松开一点，让二人留有一些喘息的空间。
“准予。”青黑纹路上传回声音到两人脑海。
天穹之中的纹路又开始活动起来，青黑两种颜色的纹路先是各自聚到两边，形成青色和黑色各占半边天的画面，郁元上空的天空布满黑色纹路，成潇上空的天空布满青色纹路。
两边的纹路又开始交错蔓延，混杂在一起。
“暂停！”
天心跑出来叫停。
青黑两色纹路真的停止动作，一青一黑两条纹路伸到天心面前，只点在天心两只前爪上，传声给天心。
“天心，有何吩咐？”